床单又变脏了。
白精液和透明的淫液湿了半船。
216有些分神地想,洗衣服的佣人看到会怎么想呢?
他大口大口地喘气,伸手去摸先生扣在腰间的结实小臂,肌理流畅漂亮,摸了一会儿,又想去摸先生的手,却被先生一下子提着
腰翻过来,正躺在床上,一条长腿用力一折,轻而易举地被架到了先生光裸的胸口。
他半眯着眼睛,看到贺云山赤着身体,露出精壮漂亮的一副青年alpha的身体,肌肉贲张有力,胸腹块垒分明,汗水把肌肉浸润
得饱满性感。
216几乎是立刻酸了腰软了腿,自己就乖乖抬起了屁股。
贺云山笑了一声:“醒了没?”
说完,就着还在汩汩地流着他浓精的穴口又猛地插了进去,刺激得216绷紧了腰大口喘息起来。
他一整晚都在喘,都在哭,都在叫,他的喉咙都哑了,一哭就是破碎的音,有些沙哑性感起来,他却觉得不好听,现下被撞得厉
害了也咬紧牙关不出声。
“给我叫,不许做哑巴。”贺云山耸腰插弄,又低头去吸嘬216被操得来了感觉颤巍巍听起来的水红奶头,“看见没有,先生说
能让它大,就能让它大。”
216的脸红了,顺着视线看去,被操得胡乱晃动的两团奶儿好像真的大了一些,桃红粉嫩,水润娇颤,尤其是那两颗小奶头,被
先生吸咬了一整夜,充血挺立,小小的乳晕也鲜红肿大起来,像是甜滋滋的莓果。
这次贺云山做得格外久,非逼得216软绵绵哭求撒娇,说些什么大鸡巴先生操得好爽,求求先生再操一操小骚货,咿咿呀呀哭得
厉害了,才堵在生殖腔里射了精。
刚才的精液没有清理出去,现在又射了一大股,贺云山边操边射,逼得216奔溃大哭:“真的要坏了!肚子破了!呜呜……”
贺云山做爽了,又把216抱到浴缸里,本来是想哄着216给他做清理的,可是216实在高潮了太多次了,脱了水似的呻吟,四肢软
绵绵的动弹不了,贺云山没办法,给他喂了些水,在浴缸水里又草草操了一次,总算尽心。
216彻底被alpha旺盛的精力吓哭了,被抱到自己的小房间后就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。
门外有人叩叩地敲门:“出来,吃点东西。”
216委屈死了,浑身上下疼得厉害,不知哪里来的胆子:“不吃了!我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!”
他又摸摸自己的肚子,想着,做了那么多次了,肚子里会不会有小宝宝呢?
贺云山在门外低声说:“不要让我再说一次,开门。我把早餐端上来了。”
216忍着酸痛一瘸一拐地去开了门,一看到贺云山,羞得低下头去,又蹦回了床上。
贺云山手上端着盘子,心里发笑,这小东西太不经操了吧。
贺云山把盘子放到床头柜上,瓷盘里盛着两片鸡蛋吐司和几片火腿,一份海鲜沙拉,还有一大杯牛奶。
216喝够了精液,胃里咕咕咚咚好像还有东西在晃,看到牛奶就犯恶心,只好抓起吐司吃了两口。
贺云山站在窗边背对着他,晨曦的光落在他的高大挺拔的身上,如同天神。贺云山突然问:“你有没有名字?”
216愣了一下,骗了贺云山:“没有。”
贺云山压低了声音:“真的没有?”
低哑华丽的声线压低之后,显得阴森可怖,吓得216一个激灵,乖乖说出实话:“有,叫阿沅。”
“哪个yuan?”
“三点水,右边元宵的元。”
贺云山沉默了一会儿:“挺好听的。”
这个沅字太软太可爱,喊起来发音圆润,好像撒娇。真是个讨巧的名字。
跟216的确挺像。
贺云山坚硬的心脏柔软了一些,拉开一点窗帘,光就照进狭小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