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低低哭喘起来,身上的男人笑了一下,挺直腰背,捋了一把散乱的额发,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孔,微微笑起来,露出一颗
小虎牙。
216脑袋一声轰鸣,傻愣愣被贺云山拖着腰带回隔壁房间。“先生,是施曳!是哥哥的继子!”
贺云山不以为意:“那又怎么样?”
216眼睛湿润,像是要哭了:“他,他强奸我哥哥了吗?”
贺云山表情玩味:“傻孩子,这最多算合奸,哪里算强奸?”他抱着216抵在墙上,隔壁就是兄长和施曳做爱的房间,“你听听
看,你的好兄长乐不乐意。”
这边两人隔墙偷听,另一边的两人春情正炙。
136撑着酸软的腰,一边伸着红软的舌头舔施曳的喉结,留下黏湿的吻,一路沿着轮廓分明的胸肌下滑,眼眸含春地含进了施曳
浅褐色的乳头,技巧熟练地咬弄起来,激得继子的脊骨发酥,埋在他水红湿濡穴里的阴茎肿胀得更加硕大,微微上翘的龟头狠狠
擦过柔嫩内壁。136爱娇地喘,娇滴滴摸着继子的腹肌,“动一动呀?痒死了。”
施曳冷眼看他泛红的脸,妩媚异常,又想起初见时的场景。
他当年二十二,刚刚军校毕业回家,路上已听人说起,家中父亲新娶了个妻子,正是刚刚被分配来的omega。
施曳心里冷笑,自己的父亲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,好色成性,性癖猎奇,寻常omega被他玩了不过两个月总要成为夜里暗道的
一具暗尸,十来年了,也从没想过要续娶个妻子。这个omega有什么过人之处?
他进了宅子,空荡荡的没个人气,好像鬼宅。他上了楼,在楼梯口就听到软糯糯的哭叫,哭声多,呻吟少,听起来可怜得要命。
他皱眉走近,一眼看到自己年老的父亲裤子褪到膝盖,露出苍白松弛的大腿,戴着扳指的手狠狠掐在一段雪腻细滑的腰上,刮得
皮肉翻红。
一个极为年轻白皙的omega像是个器物一样被放到书桌上,全身赤裸,胸口密密麻麻都是鞭痕和吻痕,嘴里塞着个粉红色的口塞
,口水滴滴答答留个不停,父亲一撞,他的脖颈就向后仰起漂亮的弧度,露出箍着皮质项圈的脖颈,像是条发情的母狗。
施曳皱眉,正想离开,却看到omega转过头来,正看到他,一双极漂亮温柔的杏眼里蓄满了泪,睫毛蝶似的颤,倏忽之间,眼泪
顺着旖旎眼尾滑落进发间。
他在哭?
施曳这个念头一闪而过,又升起深深的嘲讽,一下子把他一点稀薄的同情给吞没了。
而现在,施曳看着父亲留下来的守寡的omega,眼眸里同当年一样蓄着泪,可是似乎又有不同,他被操熟了,情欲风干了被悬挂
的他,他对着自己,一颦一笑,一言一行,全都是赤裸裸的欲和勾引。
施曳大力揉捏他的臀瓣,在粉红的臀尖上又掐出层层的粉,好像重重叠叠的桃花,“儿子来操你了。”他恶劣地笑起来,想要尽
力忽略自己深重到无法磨灭的酸和恨。
施曳的力气大得吓人,精瘦的腰一下下快速地撞在136大敞的腿间,雪白的膝盖险些跪不住,快感来得这样迅速,随着跳动赤红
的阴茎的磨弄顶撞堆积,一下子就吞没了沉在深海里的两人。
“好孩子!呜呜……啊,疼!......重一些呀!唔……好爽……”136雪白的手臂钩着继子的脖颈,美人蛇一样扭动,红
窄的穴里随着阴茎粗暴的抽插汩汩地冒出大股大股的水,沾得黑漆漆阴毛和囊袋也湿漉漉一片,“阿曳,轻一些!要坏了!”
被操得松软绵密的穴密匝匝吮着施曳的阴茎,穴肉疯狂蠕动着,猛力地夹咬,施曳表情狰狞,却笑出漂亮虎牙,“骚货,不就是
被人操坏的命吗?”说着,伸手捏住了顶在自己小腹胡乱晃动的浅红色阴茎,惹得136低低哭喘起来。
他一边挺腰插弄,一边玩弄136的阴茎,很快把136玩到了高潮。
136浑身剧烈颤抖,泛起淫靡的粉,又被掐着腰钉在地毯上开始接受粗暴的灌精。
生殖腔被灌满,暖洋洋的,小腹上鼓起一小团,好像又有了小宝宝。
136眼神放空,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,灯光摇摇晃晃,世界都在摇摇晃晃。等他渐渐回过神,才发现,原来是施曳又插进来
开始操他了。
136累得很,转过头去,声音软糯糯地呻吟。
施曳看到他眼角落下一滴泪,不像是被操到爽哭的生理泪,这是一颗真实的悲伤的眼泪。他装作不经意地用手去接,眼泪像是火
点落在手心里,烫出一个巨大的窟窿。
施曳的喉咙哽了一下,心里又有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恨,能怎么办呢?操就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