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永嘉料不到自己原先猜测都是错的,纪仲升没把她扔到缅甸,而是抛到了泰国,准确来说,是把她抛到了泰国妓院。
这打扮,这神情,这姿态,檀永嘉再熟悉不过,就是妓女。
可檀永嘉亲妈就是妓女,没人比她更懂怎么对付妓女。
老鸨的巴掌还没问候到她脸上,她就颇为熟练得抓住她后颈肉,咣咣咣反向招呼了叁巴掌。
老鸨蒙了,身后等着老鸨打头阵的小姐也蒙了。
但这只是开胃菜,檀永嘉接着揪住鸨母头发,开始往墙上提溜,女人甚至来不及发出典型的泰式尖叫,脑袋就破了个窟窿,檀永嘉接着用更大的力撞老鸨的头,一下两下…….
撞到最后,檀永嘉手麻了。
老鸨满头是血,软塌塌得站不住,檀永嘉把她头上那堆布灵发光的玩意摘下来,一个个照着门外扔,有多远扔多远。
泰国的老鸨和妓女的等级区别明摆着,鸨母头上身上都是真金白银,小姐头上能有几个像样的塑料玩意就不错了,即便真有几个相好肯送贵重东西,八成也被老鸨搜摸过去。
天下妓院一斑,何有公平可言。
妓女如果爱老鸨那才叫犯贱,小姐们见老鸨神志不清,对手又是个厉害的,果断选择去抢那些门外的珠宝项链。
唯独一个看起来文静些的没走,站在血泊之外,声音有些颤抖,“姐姐,你还好吗?”
檀永嘉没想到在这能碰上个能听懂家乡话的,但好奇心也仅限于此,她甚至没注意这女孩什么模样,从老鸨手上剥下一个手镯,扔她脚下,指着门外,“出去。”
女孩犹豫再叁,把那手镯捡起来还给她,选择空手离开。
房间只剩她和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老鸨两人。
这场单方面碾压的战争通过房角摄像头传到监控室。
左则诚瞧了多久的戏,就磕了多久瓜子,还不忘跟身后那个闭眼听热闹的汇报,“韩名绛的女人真挺行。”
权赋停抱着保温杯,手指一抬一放,有节奏地打着节拍,“你难道不更应该关心躺在地上那个?”
左则诚一派淡定,“关我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