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茎打桩机般捣弄不休,近乎癫狂,疯狂抽送,无比急切要将紧窄穴洞捣烂捅穿,把尿液逼出来。
“停下,权赋停……快停下”
檀永嘉身子抽动,手足震颤,全身肌肤毛孔大张,贪婪吮吸冰凉空气,试图以这种方式给下体不正常灼热的某处降温。
粉穴痉挛碾磨肉茎,穴肉自四面八方涌来,挤压减少阴茎生存空间,规律蠕动,花心吮吸舔弄,一副抵死缠绵形态。
权赋停不再克制,松开马眼,精水自深处倾泻而出,浇淋龟头,冲刷棒身。
失重与拉扯同时袭来,衍生出极度眩晕与灿烂,叫檀永嘉暂没心思计较自己又被内射的事实。只将注意力放在敏感放大的感官上,十指对着男人胳膊便一阵胡乱抓挠。
权赋停爽痒迭加,将巨棒猛地捣至最深,又骤然停歇动作,等着小穴凭惯性将其吃进去,肉冠填入子宫,整根悍然跳动,铃口大张,射出一股浓稠滚烫浊液。
檀永嘉小腹,被弄进来的东西撑到极高。
窗帘闭合处,偶有一两缕阳光泄进来,明媚光色照亮权赋停出水发光的肉体,亦点明檀永嘉紧缠他腰间不放的长腿。
高潮暂歇,权赋停稍稍抬身,扣住檀永嘉后背,不算十分融合亲密的举动因两人合至一处频率的呼吸低喘,蔓延出盛大的诗意与黏腻。
“檀永嘉,你尿了。”
“还有脸说我,是谁说不射进来的?”
权赋停开始装晕,又躺回去,“不知道,反正不是我说的。怎么,我不能射?”
檀永嘉知道,他没点明的那句话当是,纪仲升能射,他就不能射?
可纪仲升一向守诺,从不射进来,避免她吃伤身子的避孕药。
权赋停见她神情,还有什么不懂,怀孕这事儿,虽是他想,但最关键得檀永嘉同意。他今日被受伤丧命的后怕搞得不正常亢奋,冷静下来,即便檀永嘉真怀上他孩子,纪仲升和他如此位置处境,多的是人要他们命,檀永嘉一人不可能保住这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