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醉之后,权赋停依旧可以保持些许清醒,檀永嘉一被允许进去陪床,他便睁眼勾手,示意她过来。
脱衣上床,权赋停顺势钻她怀里,解胸衣的动作比他开枪都快,下一秒,又大口将奶子吃进去。
.......
檀永嘉方才的担心现在均化为无语,“权赋停,你能不能......”
她还未讲完,便被权赋停打断,他似乎憋着一肚子火,“不能,檀永嘉,上次那几个鸭子的事儿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,怎么,”,他掐住她脸,“我看,你巴不得我死呢,我死了,可不就没人管你,你爱找几个鸭子就找几个鸭子。”
“不是,你能不能不这么阴阳怪气?你明明就知道,上次是莱月.......”
“你现在才知道我阴阳怪气,早招惹我的时候干嘛去了?”
说又说不过,打又不能打。
接下来一小时,权赋停对她进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,比如逢场作戏,这种念头连想都不要想。再比如自己家里有人,就离外面那群野狗远一点。
说到最后,权赋停实在支撑不住,披着一身疲惫和满嘴的苦口婆心沉沉睡去。
权赋停睡着后,檀永嘉才有时间琢磨,方才因男人诘问而暂时搁置的疑虑。
从权赋停体内取出的那枚弹壳,她见过,准确来说是眼熟。
这枚弹壳与韩名绛部下的勃朗宁大威力手枪的子弹很是相似,但弹线不同。
韩名绛虽有隐瞒前科,但他绝不会私改子弹,这于他职业道德不符,更不会用这枚子弹射杀权赋停,他们最终目标是端了东南亚所有毒品生产线,而射杀权赋停,于事无补,更会扰乱步伐。
自从钟易有惊无险插曲后,檀永嘉身边不对劲现象便越来越多,似乎无形间,有一只大手操纵全局,将每个人命运推向未知境地。
次日清早,檀永嘉被一阵水声吵醒。
待意识稍稍起劲,她发现,这水声是由她自己身体奏出的。
权赋停趴在她胸口,嘴里突突没完,奶子上面全是他刻意为之,喷出来的口水。
檀永嘉从他眼里瞧见的,是只有六岁孩童才会表现出的恶作剧得逞后的霸道。
“檀永嘉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想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