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粗喘不止,试图以这种方式缓解尾椎集结的销魂快慰,可阴茎深陷,又被穴儿一缠一夹,要想不交代,实属难事。
马眼被无数灵活小舌周到舔舐过每一寸凹缝。
龟头剁开花心,又被其包裹其中。不用戴献章怎么动作,精液能也从囊袋里被活活带出。
檀永嘉两眼朦胧,被那根巨棒插到失神,经络里涌窜的电流迸发瑟瑟颤栗,不由自主,她被戴献章这块世间吸力最大的铁石引过去。
两人合抱一处,床榻其余空间都成了摆设。
窄小甬道因循故章,套着尺寸巨大的阴茎,艰涩无比地吞吞吐吐。绷圆穴口被千回百折的深入研磨到红肿。穴内却收缩不止,戴献章腰臀的耸动速度瞬间拔至高点。插干来的疾风骤雨,狠刺穿每一处身体构造。
刺入更深处,阴茎青筋捋直敏感宫口,反过来,又被其咬得马眼酥麻。戴献章浑身一颤,下身放松,随即打开阀门。
精液不讲规律射入,浇灌瞬间,檀永嘉满脑子空白。高潮余韵逐渐泻下,但力道不减,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女人眼瞳涣散,看似凝视前方,实则放空呆滞,红唇渗下一股津涎,清清凉凉流到下巴,又从下巴滴落至胸口,被戴献章取来,用指腹涂抹在雪白的乳肉上。
“睡吧。”
钟易一日不回去,檀永嘉便一日放心不下。可在戴献章面前,天大的事不过吃饭喝水般简单。
嗅着他浑身男儿气魄,她终是在他臂弯香香睡去。
压钟易回国第叁日,莱月给檀永嘉来了通急信。
信中说,钟易趁人不备,自己跳进了湄南河。
事发后,莱月已控制河流,禁止其他船只来往,尽心打捞,但并未发现钟易踪迹。
檀永嘉知道,这个曾与她朝夕相处的大男孩究竟多通水性。
十成十,他是逃了。
但逃到何处,什么时候会来找她,一切皆是未知数。
但有一点肯定,钟易现在已离不开毒品,虽无法原谅吉拉羽及韩名绛所作所为,但檀永嘉现在也只能靠他们。
吉拉羽也没料到事情会失控至如此地步。
钟易现在,已不是一个赌气离家,要自己姐姐回去的男孩,而是一个最大的潜在威胁。
他即刻派人去湄南河周围地区搜查,尤其是贩毒窝点附近。
可日复一日,终是没什么消息传来。
钟易就像被神之鬼刀从世上抹去,留给所有人一道扑朔迷离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