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是睡了几个月,现代被包养的人少吗?有几个人对情妇处出了感情的?
爱咋地就咋地。
一把从地上爬起,膝盖钻心的疼,一瘸一拐的上台阶,越过顾青傅朝自己房间走去,不过就一任务对象,任务过后谁还记得谁?
顾青傅在原地没动,也没再跟上,洛梓耀也懒得再装模作样,破罐子破摔模式开启,谁也不搭理谁。
洛梓耀一推门,全谷就上前扶住人,有些懵,他离开的一小会儿,在他家殿下身上发生了什么?腿是怎么回事?
洛梓耀掀开裤腿,膝盖一块高高隆起,红的发紫。
“这是摔了。”全谷拿出药膏,刚给洛梓耀揉上,洛梓耀就倒抽气,他都有些不敢下手:“奴才是去喊大夫来看看。”不是有丞相在,怎么会摔着?
洛梓耀知道全谷在想什么,他能说,正是你看好的丞相给摔的?人是他支走的,法子也是他想的,没道理把气撒别人身上:“要残就残,早死他妈早了事。”
“呸呸…乱说什么…”
大夫听着里面的对话不做声,顾青傅站在门前,挥了挥手,老大夫上前敲门,全谷开门后见老大夫立在那:“小人受丞相之命,前来给殿下看伤。”
全谷知趣的没问丞相,将老大夫请了进去,洛梓耀腿搁在椅子上,老大夫在上按了按,又问了问有何不适,确定没摔到骨头,只是看着有些骇人。
又看了看精神不振的洛梓耀:“殿下,让小人给您把个脉。”
洛梓耀伸手,看完早点将人打发,老大夫低声道:“殿下最近是否受寒?您有发热的迹象,让小人提前给您开副伤寒药。”
老大夫说什么洛梓耀点头,什么都没听进去,全谷忙前忙后。
大夫一离开洛梓耀就去洗澡,全谷喊都没喊住,以为吃些药就没事。
第二天,洛梓耀迟迟没起床,掀开床帐一看,被褥里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呼吸喷在手上有些灼手。
将人揉搓了半天,眼睛才撑开一条缝,哑声道:“别吵我。”像是锯子锯木头般断续难听,洛梓耀自己都吃了一惊。
嗓子是嘶哑的,全谷的手摸上洛梓耀的额头,掌心下滚烫滚烫的一片,又连忙去请老大夫。
病情来势汹汹,烧是起起退退,再是持续低烧,顾青傅一回家,就听说洛梓耀烧了十几天,御医们早已搬家,就住在洛梓耀隔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