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你说这个啊,我也觉得它像匕首。”焦七在“匕首”上咬了一口,边嚼边道:“这是鱼干,一种银白色的鱼晒的。”
这边焦七成功的赶走了杜萍,那边杜墨却陷入了杜老太太的感情攻势中。
杜老太太躺在床上,面带悲戚,她假意擦了擦眼角,道:“墨哥儿啊,你爹虽然不是祖母亲生的,但我待他如亲子一般,你也是我的亲孙子。”
“如今我躺在床上,想来也是时日无多了。”
说到这儿,杜老太太咳嗽了两声,于嬷嬷赶紧给她端水,劝她莫要太多虑。
杜墨也劝道:“祖母既然看过大夫了,只要好好吃药,多休息,定会痊愈的。”
喝过水的杜老太太有气无力地看了杜墨一眼,道:“墨哥儿,你也大了,到了该成亲的年纪,你记不记得慧丫头,你的远方表妹,你们二人小时候见过的。”
“那时候,你还说喜欢人家来着。如今慧丫头刚好二八年华,人也出落的水灵,配你再合适不过。”
见杜墨皱眉要言语,杜老太太赶紧连声咳嗽,道:“祖母没几日活头了,若是连你的亲事都未安排好,日后我可如何去见你的爹娘啊!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兔记者举着麦问道:“焦七,你觉得会有鱼干晒完之后像匕首吗?你这个脑洞有点不符合实际啊!”
焦七一把夺过“麦”,咬了一口,他用眼神告诉兔记者——什么样的鱼没有?少见多怪!
Orz无限自责中(我竟然这么无知的兔子.jpg)
第66章
杜老太太的哭声,可谓“干打雷不下雨”,杜墨看着面前演戏的二人,心里明镜似的。
杜老太太这是要打悲情牌,又掺了点苦肉计。
她口中的慧丫头确实今年十六岁,出落成什么样杜墨不知道,但他对杜老太太的那家远亲可是有印象的。
那一家子似乎是在外面的庄子上干活,一家人面上老实木讷,私底下却对于富有的杜老太太甚是谄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