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。
那人说,有他在,不会让他死去的。
原来,肖叶说得话没有错,忄生事这东西,让人与人相拥,是缓解情绪的良药。
作者有话要说:殷翡:?我?你?哥?啊!!!
第六十二章
裴珂像块美玉,有着光丽精美的外表,打开看,冰洁透亮,与外表相比,甚至更加古朴纯粹。
这是傅深亭逐渐接触他后才感觉到的。
这个人,酒局上八面玲珑的背后,原来能有那么多面。
包括脆弱。
傅深亭看过监控,尽管背对着众人,但两具身体紧贴在起,这让他对裴琛的卑鄙所不耻。
待人喊到身前,那哭过的眼睛和低落糟糕的状态,让傅深亭想屏蔽掉众人视线。
到底是他带去的人,闹出这样的事,心里算不上舒坦,对裴琛不采取措施又有些落了面子。
不过,俩人没有其余的关系,裴珂也并非他的什么宠儿,他兴师动众倒有些奇怪,而且裴琛也有背景,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忽略过这个节外枝。
傅深亭让人护送裴珂回车上,准备稍后再仔细过问这件事,好解答他心中的疑问
为什么会哭?
真难得,好像捕捉到了个弱点。
傅深亭似乎收集裴珂的另面有些上瘾,遇见了就想知道原因。
上个收集到的,还是裴珂在赌桌上的自信张扬。
但等到了车上看到裴珂有气无力地那副模样,他转变了想法。
他的确有被裴琛的手段恶心到,敢在他面前动这些手脚,是没将他包括在座的商豪们放在眼中。
这种疯狗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咬口,早晚得对上。
倒在车上的裴珂像是失去保护的幼崽,胆怯蜷缩,呼出的气全喷撒在他的月退间。
傅深亭只能将人拽起依靠在自己肩膀,避免擦木仓走火。
虽然是难得见的绝色,但到底不是没身份的普通人。
傅深亭对自己的脸面很看重,他以君子立于人前,不可能让人抓住非君子的把柄。
但转变念想就在瞬间。
看到手机上裴珂又想跟四弟搅在起,傅深亭对此很不满,既然裴珂早有想做的念头,那自己下手便不是趁人之危,而是出手相助。
对方能接受跟殷翡口中的互相帮助,想必也不会介意同自己的突如夜。
顺便还能断掉四弟的念想,以及金博陆隐约产生的忄青愫。
他解开裴珂的衬衣领,不由得感慨,也许正是因为上天已经给了裴珂副绝顶的容貌和躯体,将他打造得太过完美,于是作为交换收走了其他的幸福。
没人疼爱的可怜幼崽,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着,眼泪不断滑落下来,惹人疼惜。
今夜,傅深亭关于裴珂的另面又增加了。
这是金博陆和其他人所看不到的,只有他人看到了。
傅深亭低下头对今晚的床伴落下温柔的吻。
他是个大方的人,夜的缘分,也值得他以后护着他。
唯点不满就是对方喊的名字。
阿珂,喊我深亭。
错了,再来次。
不对,跟我重复。
尝试数次,才终于成功将裴珂喊的人换成了自己。
他们用着初见时互换的称呼,时隔年半,傅深亭将与他有着奇怪缘分的青年拥进怀抱,揉进身体。
清晨,良好的作息让傅深亭定点醒来,他看了眼身旁面朝自己闭紧眼眸的美人,枕在自己手臂,用目光仔细勾画对方的轮廓。
安静的时候,也很美好,仿佛不谙世事的小王子,沉睡在花丛中,没有病痛,没有悲伤。
但等他醒来,就戴上了无数种面具,将全部的心思全藏在厚重的伪装之后,堕入这世俗的凡间,疲惫奔走。
傅深亭目光停留在红唇上,聚焦几秒钟,探身过去吻了下,随即起床洗漱。
早餐时间,有人送上裴珂的手机,它昨夜遗留于车中,被司机取出交给了主管。
电量仅存最后格,唤醒屏幕便能看到众多信息的前半部分。
我知道你在京城起步很难,但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用身
但他有家室,而且非富即贵,你不会想面对傅夫人背后
至少不是我哥,行吗?
最后条已经变成哀求,发消息的人讲到最后,内心交战结束,无奈化为了卑微。
傅深亭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昨晚到底如何焦灼痛苦,但殷翡越难过,越证明他的选择正确。
裴珂不适合殷翡,殷翡也不该有任何弱点。
殷翡爱个女子走火入魔尚且都是个问题,更别谈这种同忄生的私生子,别爱到最后死去活来,连婚也不结。
傅深亭虽然没见过这种案例,但听过,凡事都怕万。
裴珂身上有太多的魅力,他四弟年轻,驾驭不了会遭反噬。
他将手机搁下,让人拿去充电,十指相交,沉思片刻:听到他醒来,第时间通知我。
中午时分,傅深亭终于得到裴珂醒来的消息,他走出书房,穿过庭院快步来到昨晚的卧室前,推门时裴珂正翻过身去探床头摆着的水杯。
白皙的脊背肌肉匀称、纹理优美,晃进傅深亭的眼底。
我帮你。
他体贴地从托盘的水壶中倒出温水,将水杯端到裴珂面前不远处,这距离就像是对待宠物般,只要裴珂低头就能从他的手上喝到。
趴在床沿的裴珂盯着水杯看了会儿,伸出手握住杯沿,从傅深亭手中拿过,自己举着仰头喝光。
这番动作仿佛用光了他所有力气,结束,握着水杯的手垂到床下,头枕在床沿侧卧,闭上眼睛。
傅深亭接过他手中的水杯放在桌上,拉过被角,帮他盖好背部。
你没力气起床,我让他们端床上桌。
青年无异议,默认这条建议。
男人便伸手探进被里,落在月要间,揽紧将人带,顺手拿过抱枕抵在床头柜上,方便依靠。
不出意外听到裴珂发出的几声呻音。
他不敢正坐只能歪侧着,头陷在绵软的抱枕中,看起来十分无力。
虽然昨晚已经看够,但清醒和狂热是两种状态,眼下人上半身不着缕,脸上不同于昨晚,平静得个表情也没有。
糟糕,好像又有感觉了呢,比昨晚还讠秀人。
男人舌忝了下唇角。
身后仆人早已送进叠得整齐的衣物,他回头看了眼:能自己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