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每一句话,你做的每一件事。”
秦政“……”
这他妈。
告辞。
镇北王良久未言。
没有说不可以。
但也没说“可以”。
只是相对于那个傻子的性格来说,沉默与“不可以”没有区别。
想到这一点。
魏寅庄倏地焦炙起来,像有一簇火苗,将原本有关于镇北王的不安和嫉恨烧融到一处,让他仓促起来。魏寅庄向来只处于掌弄他人的高位,向来只旁观低位下的人鬼精怪烦扰忧心,也向来有什么事脱离他预计与掌控——
其实当下亦如此。
没有事、没有谁脱离过魏寅庄的预想太远。
可一旦想到那个傻子夜中如何亲吻,如何在帷帐间喘息,如何无所防备地睡过去。
而在他身边的,是另一个人。
魏寅庄便不可自制地,想要做许多,许多一旦迈出第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的事。
他想做那些事已经很久了,只是怕那个傻子从此以后怕他。
魏寅庄不想让他怕他。
可魏寅庄,也不容许,他的傻子去找别人、睡在别人床上。
镇北王像被魏寅庄的回答气到了,恶狠狠地抓着腰带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见魏寅庄又看过来,才痛心疾首道“兄弟,你靠谱点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