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卿指着阿曜,看着段景延道:“皇上,你看这大皇子这么小就这般的暴虐,若是……”
段景延丝毫没理会宋卿,走到姜瑶的身侧,对着阿曜冷声道:“下次要注意,不可以弄脏衣服,吓坏你母妃。”
阿曜重重的点着头,“儿臣知道了。”
姜瑶总觉得哪里不对,站起身看着段景延刚要开口说话,便被段景延拉着往殿内走去:“天黑了风冷,瑶儿还是早些安睡。”
“那就罚你跟着母皇受教!”
姜瑶看懂了段景延的意思,也点了点阿曜的小脑瓜,拉着阿曜在宋卿面前走过,走进了殿内。
后面的刘尚仪看着宋卿,清了清嗓子道:“还望莹贵妃早些离去,莫要扰了皇上和皇后的寝睡。”
此时问琴也带着脸上包扎着的四皇子走出来,宋卿一把拉过四皇子,转身往外走着。
那一夜,阿曜在段景延和姜瑶中间睡的,握着姜瑶的手,甚是安眠的模样,姜瑶摸着阿曜的头,发自内心的喜爱的不得了。
“皇上,你太纵着他了,这么小就已经开始闯祸了。”
段景延侧卧着身子,笑看着姜瑶,“那又如何?有朕顶着,朕的儿子谁敢说三道四。”
姜瑶深吸一口气,这种霸道的辩论是赢不了的。
第二日清晨,姜瑶醒来的时候,已经没有了阿曜和段景延的影子,刘尚仪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,道:“娘娘,把汤药喝了吧,主要还是补身子的。”
姜瑶在刘尚仪的威逼利诱之下才喝了下去,苦涩的很,刘尚仪一个窃笑,姜瑶回忆着问:“尚仪,你笑什么?我一个划伤为何要喝汤药?”
“娘娘,这可是舒安峰上吩咐的,上好的坐胎药。”
“尚仪,自从来了这,都开始学坏了,莫不是忘了谁才是你主子?”
姜瑶嘟着嘴娇嗔着她,刘尚仪扶着姜瑶做到梳妆台前说着:“那定是娘娘啊,谁也比不过娘娘待奴婢的恩情。”
“那你还要帮着他诓骗我,喝那么难喝的东西?”
“娘娘,苦口利于病啊。”
刘尚仪为姜瑶梳着发髻,姜瑶看着外面阿曜,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背书,狐疑的问着:“阿曜怎么这个时辰还在背书,不是应该去无逸园吗?”
“是皇上罚了大皇子要背完整本《论语》,才可去无逸园,奴婢瞧着那么厚一本,恐怕要有好长时间去不了了。”
姜瑶从窗户的缝隙中,看着阿曜坐在一个石登上,一阵叹息的神情,嘴里念叨着:“母皇什么时候才能好啊……”
姜瑶不禁一个笑意浮上了唇角,待刘尚仪梳好发髻之后,走到庭院内,笑着走进阿曜:“阿曜,再想什么?”
阿曜坐在石登上闷闷不乐的道:“阿曜觉得好没意思,每日待在这个皇宫内,还要背书!”
姜瑶摸摸阿曜的小脑瓜道:“那母皇带你出去玩如何?”
阿曜的眼神瞬间的亮了起来道:“真的吗?阿曜真的可以出去玩吗?阿曜想吃冰糖葫芦,想吃糖人,吃糕饼……喝奶茶。”
“都可以。”
姜瑶点着头,阿曜瞬间就从石凳上蹦下来,欢呼雀跃的看着姜瑶道:“阿曜可以出去玩咯……真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