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军更唏嘘,更沧桑:“兄弟,你下次出来时能先和我传讯符打声招呼你要去哪儿吗?”
也好让他及时规避。
这样对两个人都好。
说不定就能逃脱共沉沦的魔咒,让自己境况遭遇不那么凄惨。
引长烟对其中关窍一想就通,肃然应下。
“算了。”
破军又敛容说了一句:“我想了想,只要舒遥在一天,我估计好过不到哪里去。不挣扎了。”
而且这种时候能有个惺惺相惜,同病相怜,引为知己的人一起倒苦水,总好过一个人。
引长烟摇摇头,似有感慨:“破军使,你是真的对魔尊一片痴心。”
不然怎会说出但凡舒遥在一天,他就不好过这种话?
想来必定是在受求而不得的苦楚日日夜夜煎熬。
破军喃喃道:“你也是真的恨我。”
不然何苦特意将误会谣言一提再提,唯恐卫珩的日月照璧剑锋对的不是他一样?
莫非易容成镜月一事,对引长烟的伤害,竟来得如此之大吗?
破军明智地没有多提。
不然又是要被引长烟误会成“你是真的喜欢魔尊,不然怎么会愿意甘心女装做他青梅竹马?”
前脚被十八大汉敲锣打鼓,后脚和引长烟谣言车轱辘。
不应当。
他从繁忙公务,如山公文里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宝贵时间,不应当被那么浪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