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凉的唇贴上后颈凸出的一块骨头,闻笛轻吻几下后用尖尖的犬牙咬。他搂着柳十七的腰,察觉对方腿弯一动后压住了他的脚踝,全然占有的姿势。
入春后气温回暖,棉被也不再厚重,这番动作下被子推到一边,赤//裸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冷把柳十七一激,加上身后闻笛不时的动作,他眨了眨眼,不情不愿地醒过来,翻了个身本能往闻笛怀里钻。
正舔吃得心旌摇荡,柳十七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闻笛,他秀气的眉头一皱,垂着眼皮,见对方朦朦胧胧地,就伸着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闻笛本能搂着柳十七,低头亲吻他的嘴角,收到迷糊的回应后舌尖撬开唇缝和贝齿,钻进去逗弄。手自脊椎一路摸到后腰,闻笛使坏掐了一把,感觉怀里的人差点弹起来,发出“唔”的一声,接着总算醒了。
一条小腿勾过膝弯,柳十七贴着他的鼻尖,眨了眨眼,没说话,任由闻笛把手一直探进裤腰。脚跟蹭着闻笛,有一下没一下地,酥痒传到天灵盖,闻笛报复般在他鼻尖啃了口。
柳十七低声骂你属狗吗,却被按住要紧处,惊喘一声缄口,埋在闻笛肩膀。
结果嘴上哼唧烦死了又要来了昨天晚上还没够吗,身体却是诚恳地往前贴,手胡乱地在腰腹间乱摸起来。
闻笛懒得理会他口是心非,用柳十七的话说如今这样都是近墨者黑,跟闻笛学的。他自然不可能承认,于是次次没往心里去,只道柳十七是仗着自己要把错过的岁月都补回来可劲儿宠他,有恃无恐了。
他抱着这个有恃无恐的小可爱,一路细细地顺着脖子吻到胸口。修长指尖带着点早醒的冰凉,在昨夜碰过的地方轻轻地撑开,摸了几把,在柳十七愈来愈快的呼吸中探进去。
十七的腿完全抬起来,被闻笛拉在腰间,整个人便由他掌控。
这样的控制感仿佛刻在闻笛的记忆深处,平时自不必表现出来,得了机会便一发不可收。他单手搂着十七,手间动作不断的同时,含住上下起伏的喉结,犬齿刺上去的痛感极轻却难耐,惹得怀中人一阵颤抖,颈侧、后背都有些发热了。
他知道十七情动,甬道湿滑留着前一夜的痕迹,凑在十七耳边低笑,在他不耐烦的催促里托住后腰,就着侧面的姿势进入。
两人同时都一声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