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月开始,就有以凌公子为名义的钱财定期送来,似乎在告诉京城其他肖想南萝的人,她从未失宠,只是如今自己不在,不便来场。
加上南萝主动同老鸨说了,凌公子买下她的首夜之后,还没行驶“权力”。
规矩和钱财双管齐下,南萝成了花楼唯一一个不需要以色侍人的存在,最初关于她清高、身份特殊之类的传言,就愈演愈烈了。
盛妍从某个时间段开始,隐约能猜到每个月给自己送钱的人不是太子就是二皇子,因为……
宫中关于长孙凌的消息,并不大好。
不同于上一世得皇帝和皇后的宠爱,根据自己的心意挑选到段一尘作为驸马,这一世的她不知怎么得罪了帝后,早早地被许配给了不知什么王。
盛妍时常能从民间听说宫里又拿什么什么给公主当嫁妆了,皇帝又招了驸马过去问话,言语间不外乎不舍得自己的女儿离开,听说给公主准备的嫁妆能铺十里长街……
诸如此类的传言,让长孙凌几乎活成了这时代所有女人都向往的存在。
谁都觉得她会去到夫家当个被供起来的“真佛祖”。
直到上个月——
长孙凌的未婚夫听闻感染了风寒,病重难治,在床上躺了七日,之后就没了。
南昭王痛失继承人,自请夺爵。
长孙凌就这样在出嫁前夕,等来了自己的未婚夫没了的消息。
那南昭王之子本是身强体壮,听闻还在军中带过一段时间的兵,就这样被风寒卷去了性命,人人都觉得惊诧。
宫里听说还传出了关于“大公主克夫”的糟糕传言。
或许是这传言也飘到了帝后的耳中,七日前,皇帝重新给大公主指了一门婚事——
是当朝一武将的,同样身强体壮的大公子。
大概是想将这流言洗刷掉。
但就在昨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