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年给聊缺缺倒了水,又接着道:“我见你便觉着你不同,你果然不同。”
“哦?”聊缺缺坐着床沿,看不明阴晴地问:“你怎么就觉着我不同了?”
江年笑,从聊缺缺手中将空碗接过:“我见你年岁不大,想的会的却多。”
聊缺缺偏头看江年:“年岁不大?你多大?”
江年道:“我一千两百岁。”
聊缺缺问:“你觉着我多大?”
江年想了想:“一千岁左右吧。”
聊缺缺忽的一笑,摇头:“江年姐姐,我才八百岁呢。”
江年见聊缺缺心情好了些,也跟着柔开眉眼,不见怀疑,重复道:“八百岁啊。”
聊缺缺又问:“那个大夫,那么厉害啊。”
江年点头:“是厉害,医术很高,一般小病不用动手,看一眼便知。”
聊缺缺点头:“如此。”
聊缺缺又问:“那大夫家住何处?”
江年道:“往东五里,他洞口有一旗,旗上红底黑字是个‘医’,好寻,你若是再有不适可去寻他。”
聊缺缺点头。
这般的,聊缺缺也冷静了下来,江年知她不愿多提孩儿之事,便不多提,不知是否是劝说有效,聊缺缺听说许多,不闹也开始吃起了东西,胃口大好。
江年陪了她一会儿,又看了眼外头,开口道:“时辰不早,我得回去了,你这几日且在这歇着,我妹妹明日跟着她朋友去外地,得两月才回,这个屋子空着你放心住下。”
聊缺缺问:“你呢?”
江年疑惑:“我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