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缺缺问:“你住哪?”
江年:“自然是我家。”
聊缺缺蹙眉:“你不过来么?”
江年:“这儿是我同妹妹一起练舞的地儿,我和她是一起跳的,妹妹不在,我自然也不太会过来。”
聊缺缺将手上的东西放下:“你不过来陪我么?”
江年这下笑了,也忽的明白过来,宽慰道:“你想让我来我便来吧,一个人在家也无趣。”
聊缺缺对江年笑笑。
聊缺缺又说:“你的手怎么办?”
江年举起手,看上头已经干了一半的血迹,摇头:“不妨事,我家里有药。”
江年走后,聊缺缺瘸着腿又站在了石壁前,她唤出了自己的短刀,解开衣裳认真瞧了瞧。
肚子上的伤口没有处理,这会儿血已干,血口结了痂。
聊缺缺看着石壁中的自己,拿着刀在小腹上头比划一番,刀尖碰上肌肤,很快划破一道,血汨汨地流了出来。
她将刀离开一些,定定地看着,等到那血流到停,流到干了后,她才重新穿好衣裳,将刀收起。
在屋子里待不住,桌上的食物扫空后,出洞晃了晃,没晃多久,便在洞边的一片花园里停下脚。
聊缺缺看了眼裙角的花,又看了眼眼前的花,跳着走了过去。
似是要闻花香,她站了一会儿便蹲了下来。
彼岸花。
只开于即翼山的彼岸花,她是有听闻的。
花除去淡黄色,这儿还种有红色,她对花不甚喜欢,不觉着多美,闻着不是喜欢的香味便站了起来,淡淡瞧一眼,心想,若是她烧了这片花,江年会不会同她生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