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枝花又笑:“小丫头片子,教会徒弟,饿死师父,师父缺你吃食?缺你衣衫?天天想要独立犯案!……”
盛玲琅:“我这不是想多帮帮师父,毕竟师父年事已高……”
一枝花佯怒:“嗯?……”
盛玲琅急忙改口,“不不不,我是说,师父青春年少,貌美如花,怎么会有年事已高的一天,我靠师父吃,靠师父穿,绝不离开师父,自己过活,遭罪受苦!”
一枝花的肚子再次咕咕叫了一声:“你那张小嘴叭叭叭的讲下去,师父别说貌美如花,师父今天便要皮包骨头、香消玉损了!”
盛玲琅被赶出柴房,飞也般的来到灶间,一边捣弄酱烧猪肘,一边想,师父这次绝非偷盗金钱这么简单……
一枝花到底所图为何?会不会对波月不利?
一切,只有等到一枝花作案的那天,才能知晓了。
大喜这日,盛玲琅一袭红装,凤冠霞帔,花轿一路送入南门府邸。
南门大老爷一把年纪,新娶个填房的小媳妇,还是要点脸,按例悄咪咪从侧门给送了进来。
喜宴还是要摆,不摆没有面子。
屋外觥筹交错,屋内,盛玲琅安坐床沿,静待南门大老爷到来,直接下一包麻药了事。
来的却是南门波月。
波月掀了盛玲琅的盖头,又娶了她一回。
盛玲琅小脸烧红,顾不得惺惺作态,反抗也不,羞道:“……你来作什么。”
波月一身喜服,动人心魄得很,贴着盛玲琅的美肩,坐下了,道:“我来娶你呀。”
盛玲琅这才想起还有任务在身,问:“老、老爷呢?”
波月坦然的说:“一包麻药,睡着了。”
盛玲琅:“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