狮子与玫瑰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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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进她的瞳仁,说:“我要在婚礼上告诉你。”

“嗯,好。”

她的眼睛是那么亮,那么亮,亮得像灿烂炙热的太阳,永不落下。她说出那个字的时候,他的胸口再次震了震,灵魂都在抖,抖得血液发烫,一半往上涌,一半往下冲。

“不要买戒指了,存着给你的副业当启动资金吧。”陆冉亲了一下他的唇角。

“不行。”他斩钉截铁地说,“一定要钻石戒指。”

看不出他这么有仪式感,陆冉惊讶。

他继续固执地说:“婚礼还要有城堡、葡萄田、订制的白色婚纱、马车、香槟……”

陆冉匪夷所思:“谁说的?”他拿的是女主剧本吗?

沉铨道:“我妈妈说的。”

陆冉呆呆地看着他,这可了不得,沉总不会是傻了吧,几分钟之前还在侃侃而谈人文社科,怎么猛然退回到幼儿园水平了?

她愣怔的同时,沉铨匆匆拉着她从侧门出去,进主楼一路往上。

亲吻是从电梯里开始的,他从来不曾这么急切,用嘴唇把她堵得说不出话来,那身好看的酒红色礼服在挤压中发皱、松散、脱落,他扯开领带,反手打开房门,磁卡塞进口袋,和外套一起甩在地上。

他一边抽出皮带一边把她抵在门后,细密炽热的深吻印满了锁骨,吻到她气喘吁吁发出轻哼,掀开裙摆,早已挺立的分身在内裤上来回磨动,几下过后柔软的凹陷处便泛起潮意。手指利落地勾下内裤,指节在花瓣里蹭了蹭,还未戳弄进去,就沾了几丝温热。

他收回那根食指,放进口中舔了舔,左手拢住她后的颈,在耳边低笑:“今天怎么这么甜……”

陆冉脸红了,在他近在咫尺的目光中垂下眼帘,亲了下他的唇角。

一粒粒纽扣松开,蓝色连衣裙从双肩滑落,他迫不及待地扔掉抹胸,两只牛奶般白皙柔滑的乳房跳出来,他爱不释手地搓揉一阵,在嫣红的蓓蕾上吮了几口,觉得这副衣衫半褪的模样好看极了,托着她的臀分开腿抱起来。那只蕾丝内裤从膝弯倏地滑下,在她脚踝上晃晃悠悠,随着蓦地一蹬,掠过蜷缩的脚趾掉下去。

“嗯……”

他进来得太快,可她并不疼,撑满的感觉反而比之前更强烈明晰。他太大了,她不自觉地扭动身子,让他全部埋进来,深吸一口气,眸光有些许散乱,瞳孔中印着他诱人的脸。

短暂的停留之后,是逐渐加重的撞击,他深深望进她的眼睛,手掌垫在她脑后,性器一下一下叩问着她的身体,越来越急,越来越深,几乎要贯穿狭窄的花房,嗓音沉沉的:“要嫁给我,是不是?再说一遍……”

她唔唔地低叫,被顶得浑身发软,双腿在他耸动的腰间磨蹭着,寻找可以依附的着力点,被他从裙子里剥出的上半身洁白如玉,印着淡淡齿痕。他看得眼红,埋首在双乳间舔弄一番,底下那张小嘴愈发紧,湿淋淋地咬着他,他往里重重撞了两下,就要听她说话:“是不是?冉冉,你答应了……”

她搂住他的脖子,眯着眼对他吹气,脸上的表情满足而慵懒,活像只勾魂摄魄的妖精,又娇又媚地呻吟:“嗯……再快一点……啊……我舒服了……就答应……”

沉铨捏了捏她的鼻尖,“嘴硬,待会儿别哭。”

她在他胸前哼哼唧唧地蹭,汁水充盈的穴开始套弄,像是嫌他不够卖力,一截一截地吞吐。他被她夹得直喘气,喉结上下滚动,眉峰紧蹙,把人压在门板上整治了百来下,感到里头一下子缩紧,如同有无数条小舌舔咬吮吸,关键时刻忽地抽身,花蜜随着硕大的冠头从洞穴里溢了出来,流得到处都是。

“不要……”陆冉攥着他的胳膊,黑溜溜的眼珠埋怨地瞪着他,两腿更用力地缠住腰,扭着臀寻找那根坚硬的东西,嘴角耷拉下来,“……讨厌死了,工作不认真,才不要跟你结婚……”

他干活不认真?

沉铨咬紧牙关,本想让她下来,这会儿衬衫也不脱了,把她裙子扯个精光,胳膊穿过膝弯,抱着她一挺而入,直上直下捣弄了数十次,边顶边问:“不结婚?想好再说。”

剧烈的快感绵延不绝,她仰起头寻找他的唇,却发现他太高了,只够得到胸口。他低头俯视,满眼都是她的粉面桃腮、渺渺秋波,像是一朵被他浇灌出的鲜花,一幅润了色的名画,活色生香,当真美妙极了。

他下腹一热,疾速进出抽插,她被这个姿势颠得厉害,随着他往前走的步伐泄出一股蜜液,身子颤抖着伏倒在他怀里,细细的呻吟高低不绝。他抿着唇把她放在窗前的桌台上,性器缓缓喂着蠕动的花穴,手指伺候着花瓣里的小核,她舒服得屈起腿,闭着眼斜靠在窗上哼哼,等到高潮再一次袭来,他趁机退出去,把桌上的公文包举起来哗啦哗啦抖了几下,在掉出来的一堆稿纸里找到个套,撕开戴上去,终于长舒一口气。

沉铨再抬起头,才这么一会儿功夫,她就张着腿心娇滴滴地叫起来,挑衅地看他一眼,纤细雪白的手指在花蕊上飞快地揉,激得小腹一缩一缩地痉挛,鲜艷欲滴的蜜穴对着他一张一合,汩汩吐出透明粘稠的糖水。一根中指逆流而上埋了进去,生涩地抽插了几下,她的腿根骤然绷紧,被蹂躏过的两片花瓣楚楚可怜地弹动着,水花溅在他凌乱的文件上……

他的眼睛瞬间通红,拉开她的手,不等这一波高潮结束,重重地捅进去,直达最深处。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,又露出一个他最熟悉的甜笑,树袋熊般抱住他的背。

沉铨骨头都酥了,双手撑住玻璃,腰臀发力撞着那处湿软,顾不得用上技巧,全身的劲儿都往底下使,让她知道什么叫重什么叫快,她很快就嚷不出来了,随着他的节奏发抖、发疯,仰头呼着热气,下身的水迹模糊了白纸上的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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