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问题显然不止她自己在扪心自问,季澄阙赶在顾皎白意味深长地再次开口前迅速说:“我不是我没有别乱想。”
她说着一下侧了大半个身子,遮掩什么不自在一样地端过桌上的水喝了一口。
顾皎白歪头看了她两眼后笑了起来,手倒撑着桌沿儿往窗外看了一眼,然后好心情地抬手捏了一下季澄阙的耳朵,也不知道是调侃还是怎么样,从身后揽过她抱在怀里,“都是成年人了,虽然我没有那么快的打算,但你若是想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季澄阙端着杯子,低头用脚跟磕了一下她的脚,“你给我闭嘴,松手。”
她这一下跟小猫挠爪似的,顾皎白忍俊不禁,攥着她的手腕将人带着转了半个圈,抬手取了她手中的杯子,“闭嘴可以,但是松手不大行。我现在好好的权益还没享受到,你别闹了,让我熨帖会儿。”
她说着正儿八经地环了个舒服的姿势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般地柔声说:“你给我闭眼。”
季澄阙:“……”
虽然时间不长,但她发现一但开启了某扇门之后,有些人就像爱撒欢儿还能撒娇的二狗子一样,她根本就拿捏不住。
所以不闭,怎样!
顾皎白装模作样地哎了一声,“那就只好这样将就一下了。”
她说着抬手一盖,覆在了季澄阙的眼前,随即细细密密的吻绵延而下。
人的感观都是相通的,眼前暗下来的那一刻,随之凑近的香气瞬间弥漫和充裕起来。季澄阙几乎不需要动作,就能清晰感受到面前这个人先是轻轻点在她嘴角,随即一勾,接着微微含住她下唇恰到其份的吮咬,包含,融化。
没有一点问题,这个人也很会。
两个人在安静的空间里不知道做了些什么,隔壁的崔思荚却莫名激动地不行,时不时想要扔下写作业的手,蹿回去看一眼。
但是这样季澄阙一定会把积攒了二十年的百万双小鞋给她落实,所以心痒难耐了半天后,崔思荚用手拢了个喇叭,凑到了靠宿舍一向的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