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意?
赵瞻送过来代替玉生唱曲解闷的八哥在廊下叫,赵瞻觉得自己似乎没法理解赵寄柔话中意。
他承认,抱赵寄柔的滋味有些难忘,初时不觉,但入夜时分,才觉好比抱过浸透了宁神之香的枕头,十分舒适。不再来一次,有些难捱。
所以闷了数日,趁她醉酒,问出了口。
但赵寄柔的回答,出乎他的意料。
他一时失去了理解能力。
他沉默得有些久,寄柔撑起脑袋:“难道阿弟也喜欢郎君。”
赵瞻气急败坏:“没有。”
寄柔:“那不就行了。”
他冷冷看着赵寄柔:“阿姐曾叫我不要跟伶人比,难不成是想把瞻当作他的替代品?”
寄柔眨眼:“你在胡思乱想什么,你和玉生都不像。”
“你还记得他名字?!”
“我也记得你名字。”
赵瞻张嘴还要说,寄柔嫌烦,抬起一根葱指,点了他的唇。
赵瞻陡然噤声。
要不是看在他开口求她,她才不会给他机会。
说来也怪,近来宁王总找赵瞻麻烦,寄柔反而看出赵瞻的闪光点来,想忽略都忽略不掉。
寄柔站起来,坐到他腿上。
赵瞻还在回味唇上的触感,被这天降的馅饼弄得措手不及。
他下意识抱住馅饼,姿容靓丽的馅饼说:“你知道,我现在都还没许嫁。前几日舅母在,我不敢说,可谁不晓得,长安城里有流言,说儿克亲,儿可能要嫁不出去了……”
赵瞻手一紧,心中腾起杀气:“谁说这些。”
寄柔不满他打断:“你管谁说的,反正有人说。”
她循循善诱:“可儿总是要嫁人的,若是嫁了不熟的人,该怎么办?”
赵瞻望着她,她的意思是,她在考虑嫁给他?
怎么突然回转了心意。
寄柔说:“倘若阿弟做我的小郎君,我就不怕了,可以成亲前,试一点成亲后做的事。”
赵瞻终于听理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