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考虑,但还没决定,所以他们需要做一些成婚后才能做的举动拉进感情。
赵瞻嗓音低沉,静静搂住她的腰:“包括这样?”
寄柔红着脸不答,眼神却是答应。
对赵瞻来说,这可真是意外之惊。
难道之前的唐突,反而促成她心意之转变?
但怎么转出这种奇想?
他一直以为她在恼怒生气。
赵瞻握住寄柔纤手,眼神晦暗不明。他习惯万事多思多虑,但见她腰间佩着他送的玉柄小剑,心里又是一软。他想起几日前,他将小剑送她时,她面上真真切切的欢喜。
与世间其他儿女不同,此二人,皆是敢说敢做,目中有“我”,却颇无礼法之辈。寄柔轻轻道:“要试试吗。不过你得听我的……还得立契……”仿佛将要醉倒似的,眼尾话尾都藏着钩子。
赵瞻不禁咬住了钩:“怎么立契。”
自然是写在纸上,写下两张,盖上她和赵瞻的小印,人手一份,藏于隐秘地。
寄柔却不说,眸光水灵灵。
赵瞻灵光一闪,捏起她的下巴,轻轻柔柔地在唇上印下一吻:“这样算立契吗?”
寄柔埋在他怀里不说话。
赵瞻忍不住勾起她下巴又亲了一口。
寄柔不好意思,说困了。赵瞻扶她起来,揽着她走到床边。两人一站一坐,大眼瞪小眼。
“我困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还——”
“阿姐可以躺下。”
“你先走。”
赵瞻发觉今日寄柔声音格外柔。
于是你看我,我看你,仿佛看不腻。
“……阿姐抬头。”
寄柔抬首,赵瞻捧住她的脸,俯身,在额头上蜻蜓点水地一亲。
寄柔睫毛扇动,掩住目光,荡漾着羞涩的眼波里哪有一分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