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枉然了。
欲望还埋在她深处半硬着,可是他也不去管。
他木着一张冶逸的脸,银钩在眉,寒星若生眸里,看着花敛寒竟是怒极反笑。
大掌抚向她脆弱的颈项,国师倾身而来,垂委的发丝飘于她脸庞两侧,隔绝了光线,将花敛寒笼罩在一片阴翳中。
你不怕死么?他每说一字,掐住她脖子的力道便加重一分,花敛寒感到空气稀薄难以呼吸,俏脸涨红。
可惜,她笃定他不会杀死她。
花敛寒眼里毫无惧意,冷冷地看着廖云何。
明明如今是他主宰着她的生死,怎么好像本末倒置了。
颈项的束缚慢慢消失了,他收回了手。
花敛寒如同重回河水的鱼,大口呼吸空气。
看来,你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。他面沉似水,俯下身抵住她脸庞,鼻息相近,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,阴冷地看着她。
…若是国师解了我的蛊,才可算是公平交易。花敛寒混着微喘,一字一句道。
他深深地看着花敛寒,忽然寒恻恻地干笑几声,讥诮道:公平?
他俯视着花敛寒,这轻蔑的眼神,恍若视天下人为草芥,孤高至极。
若有若无的威压波动弥漫,满室沉闷,骨头都好像咯咯作响。
花敛寒被那目光看得心头一闷,强忍住那威压,咬牙道:既如此,我不如自爆元神,倒也来得痛快。国师若真有求于我,何不多拿出些诚意来。
她恨恨说来,眼里满是孤倨执念,恍若有业火灼烧于潋滟杏眸里,倒是让他看得微怔。
她敢这么说,只是因为眼下真正有求于人的是国师,而不是她。
片刻的沉默,国师不以为意地置之一笑。
也好。这是一粒解药,保你血蛊二十日内不会发作,往后的二十九日,端看你如何了。
手抵住她檀口想要掰开,花敛寒紧抿着嘴唇成一线,对于这个结果她不满意。
国师冷笑一声,眸里华光晦暗幽深,恍若古潭里结成的深冰,欲把人冻住。
你不张口,不如卸下来吧。国师寒声道。
手上力道加重,好像要把她捏碎,隐约听到骨头作响的声音,花敛寒疼得眸光湿润,无可奈何地长开嘴。
手指捏住药丸迅疾往她嘴里一扔,花敛寒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他捏住下颔一合,吞了进去。
既然你喜欢这样,那不如成全你。
内丹今日修不成了,国师可另寻他法折磨她。
狠狠地往她花穴深处一撞,花敛寒感觉自己要被撞得魂飞魄散,惊声尖叫起来。
舒服么?他轻笑一声,可满意了?
可是花敛寒无暇回答他,花心酥软发麻,连喘息都顾不上,就要迎接下一轮的猛烈撞击。
国师莫不是气急败坏了?花敛寒笑得忘形,夹着轻喘颠动道。
这一场对决,却是她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