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,我如今是在工作期间,不能私自行动!”
“参观结束了,怎么能叫工作期间?”
曾文芳摇头叹息:“唉,你不知道张市。我们第一天到渔港时,下午参观,晚上聚餐,回到酒店要整理心得、收获。第二天一早开会,各人都要汇报心得体会。”
说实话,她重生以来,还没有过这般辛苦的感觉。这几天,她虽然学到了不少东西,但是,也累得够呛。
陈文干有些怜惜地看着身边的少女,心里有喜有忧,忧的是,与她认识十年,还从来没听过这坚强乐观的女子喊累。喜的是,文芳在他面前说累,说明没当他是外人,还有,他听出了文芳话里有一些撒娇的意味。
就说这两人心有灵犀吧,曾文芳在别人面前精神奕奕,丝毫没有流露过辛苦的神情,更没有喊过一声累。这会儿见着了陈文干,她不由自主地想往他怀里靠靠。
在参观文光钟表厂时,张市终于看出了曾文芳与陈文干有些不对劲。他一向光明磊落,发现了端倪就立刻问:“文芳,你与陈总认识?”
曾文芳看了一眼陈文干,点头道:“认识,初中同学。”
黄晓聪惊讶,问出了大家心里的问题:“啊?你们是初中同学?你们在哪里读初中?”
陈文干笑着道:“阳光县的青山中学!”
伍学武问:“可是青山镇的青山中学?”
“是的,我外公在青山镇,我从小就在青山镇长大,在东湖市区读小学。后来,我妈外出学习两年,我又回到青山中学上了两年学。”
张市一脸了然:“怪不得你们这般熟悉,原来是初中同学。”
然后又拉过陈文干的手,笑眯眯地地道:“我们东湖人才辈出,渔港那个曾经理就不错,来到荔园又见到一个少年英才。
好啊,真好!有了这些企业落户东湖,有了这些年轻人带动,我们东湖的工业园肯定会很快筹建起来。”
陈文干听张市提起“曾经理”,心里在想,这个曾经理该不会是文峰吧?回来看文芳,发现她眉眼弯弯,笑容灿烂,看来自己猜对了。
陈文干一直有与文峰通信,他想得很好,只要曾文峰能独当一面,他才能更有机会拐走心上人。
幸亏文峰不但聪明,还特别刻苦、努力,武艺有所成,学业也有所成。那年暑假,他鼓励文峰填报企业管理这个专业,也是有意为之,目的当然是希望文峰能帮文芳一把。
结果歪打正着,文峰竟然对做生意极有天赋。他把文峰的一些想法跟小叔分享,连他小叔都赞不绝口,说没想到这些创意出自一位还在上大学的小伙子。
他相信,只要再历练几年,文峰就能独当一面了。嘿嘿,到时候,他正好可以拐文芳去京都。
他心里想着这些美事,脸上也是笑容满面,与张市聊起天来,也更风趣幽默。
曾文芳对陈文干的这番有些无耻的行为有些不耻,不由腹诽:怪不得上一世能成为大老总,果然不是寻常人。如今才多大,待人接物就这般老到。
她不知道,见她做生意、聊生意这般沉稳干练,也有许多人这么评价她。
她一直觉得自已拥有“重生”这个作弊器,懂得这些理所应当。本来也是,重活一世,懂的东西能不比别人多吗?可是,别人根本不知道呀!
前面,陈文干还在与张市聊着:“张市,我晚上会与总公司联系,一定争取在我们东湖成立分公司。如果事情顺利,我就与你们一同回到东湖,争取早日选好地址,定好方案。”
“好!太好了!如果陈总能回东湖建厂,那就太好了!文光集团发展迅猛,一定能带动我们东湖的本土产业,也能吸引更多的企业落居东湖。”
张市拉着陈文干的手,很是亲热。陈文干便趁机向大家介绍工厂的情况,大家都挤过去围着他,听得非常认真。
曾文芳这下倒被挤在了外面,她也不在意,见有一位中年大姐也落在后面,两人就攀谈起来。
第三百一十四章 骚扰
“你就是曾秘书吧?你好,你好!我是新奇电子厂的刘日春,欢迎你大驾光临!”
曾文芳正与那位中年大姐说着话,有位长得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挤过来,大大咧咧地说着,还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曾文芳的小手。
曾文芳见来人笑眯眯的,虽有些反感,但还是扬起笑脸礼貌地打招呼:“刘总,您好!”
只是,她已经按常规,握着手摆了三下,人家还是不肯放手。
“曾秘书真漂亮,这么年轻就能跟在张市身边工作,我有事来迟了几步,听其他老板说来了一位漂亮姑娘,我还不相信呢。如今一看,还真是一位玲珑剔透、我见犹怜的尤物。”
刘日春一脸谄笑,一直抓着她的手不肯放。曾文芳顿时觉得不好了,这些天,找她搭讪的男人不少,但还没有哪位有这人那么无耻。
曾文芳见这人不但色眯眯地看着她,话也说得这般露骨,像吞了一只苍蝇那般恶心。她求救似的看向身边的大姐,却见这位大姐露出习以为常、心领神会的表情。
曾文芳用力挣了一下手,脸色有些难看地提醒道:“刘总!”
“曾秘书真漂亮,声音也好听,你是刚出来工作的大学生吧?”
刘日春却仍抓着曾文芳的手,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抗拒与不安。
曾文芳正满脸尴尬,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陈文干从张市那边快步走过来。
他也没想到,就那么一个晃神的戈功夫,就见文芳面前多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白胖男人,而文芳脸带尴尬,试图想挣脱被使劲地握着小手。
“你好,我是陈总。张市长在那边呢,我们去跟领导打个招呼吧!”
他眼里上闪过锐利的光,挤到两人身边,使了个巧劲,把那双白胖的咸猪手抓在自己手里。
“啊!疼!”刘日春感觉手腕上一阵刺骨的疼痛,下意识地想挣脱陈文干。
“疼?哪里疼?是不是崴脚了?”陈文干却像没有感觉一样,眼睛直直地盯着他。
刘日春硬是从他关切的语言感受了一股凌厉之气。还有,这年轻人的手看着白皙修长,却像铁棒一样硬,抓得他又一阵刺骨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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