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南霆:“……”
……
两天后。
kerr脱离危险,终究还是体质好,又或者说这点伤对他来说,不值得一提。
他醒来时是晚上,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,静悄悄。他坐起来,哪怕是伸手不见五指,但凭借着多年的警惕性他知道阳台上有人。
几秒后,等他适应了这湛黑的光,便能隐隐看到在阳台上的那个纤细的身影。
垂在肩颈的黑发正盈盈汪动,隐约可见她的耳廓,在黑夜里反出一点昏白的光来,不难想象那肌肤有多白。
他靠在床头,侧头,眸看向窗外。
一个在里,一个在外,寂静无声。
就这样过了很久,席晚风才进去。
她在床尾站了一会儿,又走去床头,打算给他整理一下被子,却不想手一伸摸到了他的胸膛,坚硬、性感、肌理清晰分明。
她连忙缩回手,却被他猛的抓住了手腕。
他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,席晚风还是弯着腰,秀发垂落于床上,圈圈绕绕的堆积,发香袭人。
彼此都看不到,席晚风却依旧能感觉到他深邃锐利的眸光落在她脸上,她动了下手:“放开。”
kerr把她拉下来坐着,他沉默了好久才开口:“什么时候学会的开飞机?”
席晚风的声音不咸不淡:“18岁。”
kerr认识她的时候,她19。
那个时候她连车都不会开,又怎么开飞机,当然这只是她的片面之词,她说她什么都不会。
整天都是他负伤载她出门。
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在欺骗他。
kerr并未有任何异样情绪,过了会儿道:“这几年过得好么?”
席晚风:“挺好的。”
“听说……你结婚了?”
席晚风:“……”
她没有回答。
这么浓稠的夜,这么紧密的空间,席晚风看不到,但她仿佛感觉到他凑过来的呼吸,炙热、侵略性十足。
他低沉的声音缭绕在她的耳边,
“他对你好么。”
席晚风手指一颤,轻轻一声:“嗯。”
他再没开口,沉黑的眸子积在她的身旁,情绪难辨。
过了好一会儿,席晚风只觉得头顶一热,他的动作很轻,声音更是沉:“很晚了,睡吧。”
席晚风心头微攥,纵有千百般情绪,此时她也只能将它用力的掩埋。
她起身,轻手轻脚的去了沙发,一夜无眠。
……
隔天。
欧阳酒受够了穿裙子,但傅凌骁给她准备的全是裙子,包括睡衣。
他诱哄着她:“裙子好看,美!”
欧阳酒鬼使神差的又穿上了裙子,今天他们该回家了。
墨南霆和南黎昨天就已经离开,送南黎去一躺米兰,全球名模,忙得不可开交,档期排到了明年。
傅凌骁:“我和酒妹回西南。”
傅凌深:“我们也回西南吧,玖玖要养身体。”
kerr沉默。
大家看向了席晚风,席晚风说:“我回伦敦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后,大家又把目光转到了kerr身上,看他去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