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疤几个月前就愈合了,哪儿还会疼,她涂药的动作却轻柔小心。
就连最后的警告也是奶凶奶凶的,“以后不许再忘了。”
“我记性不好,”薄祁烬低笑,咬着女人的耳垂,“不如,你每天晚上帮我涂?”
第242章 我这条命,是捡回来的。
“你想得美!”
慕婳瞪他,然而洗完澡盛满雾气的眼睛着实没什么威慑力,把男人的手拉到嘴边咬了一口,“思想端正点儿。”
上一秒还在指责他作风不正的人,下一秒却命令他,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薄祁烬靠着沙发,搂过女人的腰,挑眉低笑,“这么热情?”
“热情个鬼,”慕婳拽了个抱枕砸到男人怀里,耳垂发烫,“我给你擦药。”
比起薄祁烬身上的伤疤,慕婳咬的那口牙印简直不值得一提。
这个男人在床上向来都是绝对的掌控权,即使是融入到对方身体里的亲密,他也不会把后背交给她。
她看不到,但是能摸到。
他在这方面真是一点都不温柔,几乎是把她往死里整,好几次她都恨不得把他后背挠成花,可摸到那些疤痕,她就下不了狠手。
慕婳面无表情瞪着薄祁烬,“你脱不脱?”
一副他不脱她就直接动手的架势。
薄祁烬笑着捏她的脸,“都是陈年老伤,有的疤都十来年了,没必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