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呢,涂了又不会少块肉,胖子说这个药效果很好的,我问了林烟,她也这么说,”慕婳把男人手边的吹风机丢远,然后就动手解他家居服的扣子。
薄祁烬顺势搂着女人纤细的腰,把她抱到腿上坐着。
真丝睡裙,手感极好。
“你老实点!”慕婳红着脸凶他。
薄祁烬嘴上倒是挺听话,“好的。”
慕婳解开他衣服的扣子,就先给他胸膛的伤疤擦药。
其它的都很淡,凑近了才看得清,最深的、也最严重的一处,是枪伤。
“这就是你退役的原因?”
“嗯,”薄祁烬也不瞒着,刚刚消停了不到半分钟又开始做恶,“我这条命是捡回来的。”
疤痕就在心脏附近,慕婳给他涂药的时候,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。
命是捡回来的,他这么轻描淡写。
慕婳熟练的拨开男人捣乱的手,随口问了句,“给你做手术的医生是谁啊?”
薄祁烬眸色凝固,但也仅仅只是一刹那。
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