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曾经多喝了一点点,就那一次,被你看过,被你闹过,被你包容过。
从此就对自己戒尺般苛严,再也没有由过自己放纵。
你怎么就忘了。你怎么能忘了?
你怎么敢忘了!!
这番话在心底翻沸,蒸汽腾起,出口却化作无情的句子。
“我的事轮不得到你管。”
顾茫就不吭声了。
屋内两人沉默地对视着,墨熄盯着顾茫一直看,好像能透过那双蓝澄澄的眼睛笔直地看进顾茫心里。
然后墨熄又想,真要能笔直地看进去就好了,真要能狠狠地撕裂他,洞穿他,捅破他,将他骨里的秘密,血液的流向,肮脏的灵魂都看清就好了。
只要看清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脏,就不会再有留恋了。
顾茫动了动赤裸的脚趾,忽然问:“你要我陪你,就是陪你互相看吗?”
墨熄瞪他:“你想得倒美。”
“那你要我做什么?”
于是墨熄开始认真且恶毒地思考,并且刻意不再盯着顾茫看。
“今晚你陪我”,这句话明明带着些狎昵,听起来并不那么正经。
可偏偏屋里的两个人都没往偏的地方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