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查访。”四爷道。
罗副官:“是!”
四爷道:“虽然我们此次失败了,但逆党损失也很严重,继续进行党派活动已经不可能,不出意外,他们会消隐一段时间,所以从今天开始立刻封锁车站码头,对所有出沪人员身份进行严密排查。”
“是!”
“除此之外,市面上的盘尼西林全部进行管控。”
昨天下午的枪战中,逆党有多人中枪,且多数伤口都在要害部位,不出所料的话,他们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已经在进行抢救了,而要想真正脱险,必然离不开盘尼西林。
罗副官领命要离开,忽又想到什么,说:“左金义找您,让我通报一声!”
“又来!拿几块大洋你去,替我打发他走人!”
左金义是他的旧交,原是在燕京大学任教,前些年南下到上海闯荡,属于时运不好,干一桩赔一桩,祖产给他败了一个光,吃饭都要成问题,一月得有五六趟来他这里化缘。
罗副官也知道左金义的景况,不过他说:“这次并非前来化缘。”
戎长风抬眼看他,烟去碟子里磕了磕。
罗副官道:“不然我就推了,这次,他是替那叁图来的。昨晚那个白脸瘦高个,化名苏仰庐的,刑讯室审出来了,实名那贝额,乃那爷的第十子,全少爷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