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“心里只能有我一个……”
她抬手挽住他:“你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……”
听见她这句,他停了一停,眉峰似乎挑动了一下。这么近的距离,她看得并不分明,只是视线边缘模糊的余光感觉到的。
只是稍许的停滞,他接着继续亲她,更深入,也更缠绵。
半晌后他才放开她。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,头靠着头,手牵着手。
莫晓想要让气氛轻松些,便微笑道:“今日来了个伤患,你猜他是怎么受伤的?”
“嗯?摔伤?”芮云常随口猜道。
“伤在手上。”
“割伤?”
“不,是烫伤。”莫晓边说已经憋不住吃吃地笑,“你知道他是怎么会烫伤的吗?”
他没接话。
“啊!”莫晓猛然醒悟,想起他的旧伤,“是我不好,我不说了……”
芮云常侧过头看着她,眼神柔和:“无妨,你说吧,他是为何会烫伤的?”
莫晓真是后悔莫及,也不再觉得好笑了,她摇摇头:“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芮云常捏着她下颌:“故事说得吞吞吐吐,这是要吊人胃口么?”
莫晓歉疚道:“我不是存心的。”
“往下说。”
莫晓无奈,便接着道:“他在家煮茶,有只苍蝇飞来飞去,怎么赶也赶不走。茶煮好了,他正往茶碗里倒茶,苍蝇又飞过来,停在他左臂上,他顺手就用茶壶里的热茶去烫苍蝇……”
芮云常不由莞尔:“料想那只苍蝇定然没事。”
莫晓点点头:“但他就不得不来找我治伤了。”
芮云常低笑一声,伸臂将她揽进怀里。
她也将他搂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