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晚法力全失,她急着救人,可柳常青又不帮她。
钟晚问他为什么,柳常青也不说,只让她再等一个月。
钟晚心内急得很,可她现在除了依靠柳常青也没别的办法。
他让她再等一个月,钟晚想着,等就等吧,两年都过了,也差不了这一个月。
钟晚数着日子,等待着时间过去。
这次清醒之后,她就没有继续昏睡了。
渐渐的,她感觉到柳常青有些不对劲。
他每次等她喝完药,出去之后,他都会将房门锁上。
钟晚拍门喊他,他也不理。
反正,他就是不许她跨出这个门。
钟晚心里觉得不对劲,她不明白柳常青为什么要这样对她。
她问,他还是不说,就像完成任务似的,每天只盯着她喝药。
有一次把钟晚逼急了,她死活都不喝那药,就想逼柳常青把原因告诉她。
可柳常青还是闭口不提,甚至比以前还要沉默寡语。
他见钟晚不喝,强硬的端起碗来,给她喂进嘴里。
钟晚透过碗沿边看向柳常青,觉得眼前的他,十分的陌生。
他看向她的眼神,毫无波澜。
冷冷的,如一潭死水。
钟晚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。
柳常青离开之后,还是照常锁门,钟晚看着这阴暗的屋子,觉得十分难受。
她好像被柳常青囚禁了。
钟晚隐约记得,柳常青以前说过,如果她死了,他就把她锁起来,锁在他的阴宅里。
会不会现在这样,就是他早就打算好了的,他要困住她,只准看他。
钟晚心里很闷,有些喘不过气。
她就这样在屋子里,坐了一天又一天。
每天晚上天一黑,柳常青就会来陪她睡觉。
但他只是抱着她,别的什么都不做。
他也只会在喝完药之后亲亲她,其余时间里,他都不会主动碰她。
就这样,一个月过去。
钟晚的耐性,也在最后一天到达了临界点。
她忍住情绪,将柳常青手中的药喝下。
这药的味道还是那么奇怪,不像中药,但比中药更苦。
钟晚已经习惯,她将口中的药全部咽下,然后抬起袖子抹了抹嘴,把碗还给柳常青。
“可以走了吗?”
“嗯。”
柳常青把碗放回桌面,拿过方巾将钟晚手上沾上的水渍擦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