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律道,“录相很清楚,证人和证词都齐全,她没法否认。若是拒不承认,还在法庭上闹腾的话,估计连缓刑都别想捞到。”
江瑟瑟道,“那……我可以去参加庭审吗?”
翟律道,“你确定?”
江瑟瑟道,“为什么不?纱纱老说我太柔弱了,我觉得我应该学会强势霸道一点。”
翟律默了一下,道,“可以,我们一起去。”想到,要是让夏秋桐看到自己的情敌舒服地坐在庭外,看自己狼狈宣判的样子,那估计会把整个法庭给掀了。这样的态度,怕是法官到陪审团的一点点同情都得不到了。三年刑拘,妥妥地。
江瑟瑟并没想那么多,只是觉得,对方屡次三番地找自己麻烦,给自己下套,抹黑自己。自己只是参加一个庭审宣判而矣,没有上前扔石头砸臭鸡蛋,已经算非常客气了。
突然,她又想到一事,“哎,我记得夏秋桐还没有退伍吧?那她属于另一个系统的人员,这接受的审判应该与普通不一样吧?”
翟律没想到小姑娘还记得这个情况,道,“没错。庭审是在军事法庭那边。我给出的证据,包括我在康复室训练那会开始,她对你的不敬和侮辱,都有在役人员做证。那时候,你的身份算是军嫂。”
“可我们还没注册呀?”
“但孩子已经上在我户头上了。”
这是翟律从队员的调查处知道事实真相后,就做的决定。而当他看到纪乘风擅做主张做的dna鉴定后,加快了户口迁移。两娃现在都在他的户口本上,都跟他姓。
“啊?什么时候的事儿呀?”
江瑟瑟听了,可好奇极了。
翟律随口应付了几句,江瑟瑟就不说话了,小脸红扑扑的,大眼水灵灵的,抿嘴偷笑。
到下车时,翟律随口似地问了下,“最近,学校没发生什么吧?”
江瑟瑟跳下车,想都没想地伸手准备搂“汪汪”叫着跑来的西贝,而西贝身后还跟着一个走得摇摇晃晃的小家伙。
“没呀,大家都忙着终考复习呢,能有什么事儿。”
夏纯也已经一个多月没出现在学校,据说是得了重病,在医院住了半个月,转回家继续休养中。
翟律听了,稍显安心了几分。回头便开始翻查资料,订机票,订酒店,策划寒假的完美大逃亡。
……
与此同时,金一松的办公室里。
助教有些忐忑地看着办公桌后的大领导,道,“江瑟瑟同学托我把这封退出说明书转交给您,说,您看了信就明白了。”
金一松拧了拧眉,却没立即看说明书,问,“之前不是说过,这丫头的事直接通知我,不管我在干什么。”
助理一脸为难,“金老,您当时正在和几位大领导谈话,我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