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彪这未婚妻手脚勤快,但性格却很孤僻,不爱说不爱笑,自从跟苏彪订了婚简直就想一步也不离苏彪左右,拿了样品也不回家去做了,把材料拿到收购站,苏彪喷漆,她坐在苏彪旁边做编织。
今天上午俩人忽然吵起来了,那女孩平时不言不语的,吵起架来竟然特别吓人:她吵着吵着忽然拿起剪柳条的剪子就扎自己的胳膊。
还好苏彪眼疾手快把她的剪子夺过来了,她的胳膊才没受伤。
这一出不但把林盈盈吓的目瞪口呆,收购站很多来拿样品和送编织品的人都唏嘘不已,最后都看着苏彪同情的摇摇头。
吃饭的时候,林盈盈就把这事给家人说了出来,说这女孩真的太可怕了,估计以后苏彪这日子难过。
三妹冷笑一下说:“也不知道苏彪跟她能不能成,我看苏彪早受不了她了,这女孩太自私,心理也太阴暗,苏彪跟别的女孩说句话她都闹。”
林盈盈发愁的说了句:“唉,不说他们了,咱喝鸡汤了。”
说罢贪婪的嗅了一口鸡汤赞叹:“嗯,真香,我看大姐这手艺咱妈真学成了,闻着鸡汤味道跟大姐做的不差丝毫。”
曹英呵呵笑着把一大盆鸡汤端到饭桌上,林盈盈忙拿勺子给大伙一碗一碗的盛。
小伙子舀起一勺鸡汤,搁到嘴边吹了吹,送到嘴里一尝,吃惊的看着曹英说:“大娘,你手艺行啊,味道很正。”
曹英受到夸奖很开心,呵呵笑着说:“怎么样小伙子,没喝过这么香的鸡汤吧?这熬鸡汤的方法啊,还是我家三妹跟她干妈学的。”
三妹垂下了头,小伙子却饶有兴致的问曹英:“大娘,三妹还有干妈呀?哪里的人呢?”
曹英提起木头娘俩顿时一脸感伤的说:“她干妈是平顶山一座大山里的,娘俩可是我家三妹的救命恩人——”
“妈,吃饭,别说这个了。”三妹猛地截住母亲的话。
曹英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了,她叹息一声转移了话题。
林盈盈微笑的看着小伙子问;“这鸡汤好喝吗?”
小伙子又喝了一大口鸡汤说:“好喝,不光鲜香,还有一股不明所以的清香。这清香淡淡的,藏在汤味的末端。这香味就是因为汤里加了月季花,把月季晒干研碎了,卤成粉,夹在另外几种佐料里,主意火候,慢慢熬汤味就出来了。”
曹英大吃一惊,三妹狠狠瞪了小伙子一眼。
魏思峰跟林盈盈交换了一下眼色,林盈盈就问小伙子:“你怎么知道这鸡汤的做法呢?”
“他瞎诌的。”三妹抢先说。
林盈盈不动声色的笑笑,淡淡的说:“天才呀,这都能胡诌出来。”
三妹脸一下子红了。小伙子却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。
如何春月柳,犹忆岁寒松。
妍分春月魂,香彻肌骨髓。
花明小砌和春月,松暗前轩带秋雨。景象自开还自合,怡然何必更忘忧。
描写春月的句子数不胜数,因为,春月毕竟美得不可方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