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野的交合声逐渐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,女孩的嗓音嘶哑,早已无力大哭,断断续续的娇吟宛如靡靡天籁,撩拨着身上的男人的理智。
安格斯一手撑在她的脑袋旁,一手扶住她的脖颈,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悲伤的脸庞,瑟缩的身体,还有雪白的玉乳,被顶撞得上下晃动,两枚小红果影影绰绰,充满诱惑。
“安格斯……”
“看着我,良。”安格斯温和道,胯间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,浅浅抽出,重重捣入,一次次野蛮的律动都在满足自己原始的欲望。
郗良的额间渗出汗水,湿了头发,小脸苍白一片,泪水横流。她眸光迷离地看着安格斯,呜咽道:“疼……”
安格斯停了下来,干脆抽出硕大的欲望,引得女孩连连颤抖几下,被撑开的嫣红小穴淌出蜜液与鲜血,她呻吟着,双腿蠢蠢欲动想并拢。
幽蓝的眸光暗了暗,安格斯按住她的大腿,一手摸到敏感的小核,揪着揉弄几下,女孩茫茫然仰起头剧烈抖颤,小穴紧紧抽搐,涌出一股剔透的爱液。
“呜……”
“良,喜欢吗?”
郗良说不出话来,只呜呜哭着。
安格斯耐心地继续揉了揉她的阴蒂,很快,她的灵魂又在身体的亢奋中,被推着攀上浪潮之巅,脑海完全空白一片。
短暂的高潮过去,加之撕裂般的疼痛,郗良的眼皮转瞬变得沉重,昏昏欲睡,但安格斯还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他扯过一个枕头塞在她的臀部下面,一手握住粗长的龙身,以一个完美的角度和狂野的力量重新插入她的身体,比刚才更深——
“啊……”
天花板又晃动起来,郗良近乎崩溃地揪住床单,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安格斯愣了一下,立刻捂住她的嘴巴,不让她胡乱叫唤,低声道,“闭嘴。”
郗良浑浑噩噩,一时根本想不起来,为什么说要给她当奴隶的人有胆子叫她闭嘴,她泪眼朦胧,叁魂没了七魄,听到“闭嘴”,她又疲惫又胆怯地闭上眼,也闭上嘴,紧握的拳头攥着渴望,渴望早点睡过去。
睡过去,睡过去,便什么也感受不到了。
耳边清静了些,安格斯捏住她的一只小乳房,聊胜于无地捏了捏,揪住挺立的小红果拉扯,换来她崩溃的呻吟,和小穴不断的紧缩,层层迭迭的媚肉吮吸粗壮的巨龙,令他快慰无比。
许久许久,狂乱的交欢结束时,郗良早已昏睡过去,平坦的小腹在高潮中痉挛几下,微张的穴口淌出白浊精液,看起来十分淫靡。
安格斯很快平静下来,彻底熄了灯,躺在她身边,接着将她搂进怀里,嗅着她发间的芬芳与潮湿的汗水味,破天荒如得珍宝般吻了一下,唇边漾开自己也未察觉的笑漪,心满意足地闭上眼。
……
凌晨,安格斯在轻微的啜泣声中醒来,怀里的女孩瑟瑟发抖,他抚摸她的脸颊,一片凉意。
“怎么了?”
郗良嗫嚅道:“这里不是我的床……”
安格斯莞尔,“怎么不是?这里是我的,也是你的。”
郗良无语凝噎,安格斯的手臂收紧,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,俊脸眷恋地埋进她的颈窝,大手摸着小巧的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了捏。
“良,”他的声音低沉喑哑,却隐隐带着几分笑意,“良。”
郗良僵硬着不敢动弹,安格斯亲吻她,想起来什么,低声哄道:“良,说,你要和我在一起。”
莫名其妙,郗良脱口道:“我不要。”
安格斯当即心下一沉,掰过她的小脸,声音低沉肃穆,“你都忘了我和你说的话了?”
“我……”
敢情他说了那么多,全说给狗听了。
安格斯脸色阴沉,翻身压在她身上,不由分说分开她的双腿,一个用力的挺身将她撑开,将她填满——
郗良惨叫一声,安格斯狠狠顶撞了数十下,半硬的巨龙在她紧窄的小穴里变得更粗更硬,撑得她难受,潮湿的甬道在蛮横的抽插下很快发出淫靡的水声。
“不、不要。”
“不要?”安格斯胸口堵着一口气,动作愈发不知轻重,带着惩罚意味。
“呜呜……”郗良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满了又空虚,快感与痛楚参半,几乎要将她撕裂。
“哥哥……”
“在叫谁?”安格斯停了下来,欲龙深深嵌在她的体内,钳住她的下巴问,“在我的身下,你还想着谁?”
“安格斯……”
安格斯一怔,郗良抽噎着,不知道说什么,便学他一个劲叫她的名字一样,也一个劲地叫他的名字。
安格斯,安格斯,安格斯……
安格斯的喉结上下一动,声音微颤道:“良,说你要和我在一起,永远不会离开我。”
郗良哭着道:“我不要离开你。”
“真的?”安格斯抚摸她的脸颊,执着问,“良,你说真的?”
“真的,真的……”
安格斯颔首吻住她,两人的舌尖相逢,电流在此炸开。郗良一身酥麻,安格斯像受到欢迎般,抱住自己的女孩,巨龙又抽动起来,每一下都尽根没入。
激烈的云雨在漆黑中肆虐,女孩无力的呻吟支离破碎,在纷乱的声音里,偶有几声沉醉的呼唤,良、良、良……
他真的很喜欢叫她的名字,仿佛世界上只剩他和她两个人,他只能叫她,还总是叫得很悦耳,宛如天籁。
漫长的抽插在一阵疾风骤雨之后结束,安格斯餍足地压在女孩身上,凑在她耳边喘息。
“良……”
郗良的呼吸紊乱,被鞭挞得肿痛的小穴还不能恢复原样,安格斯的那根东西还插在里面,一跳一跳正在伺机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