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还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,闻泱松开她,脸色冷了下来:“你一个女孩子,跑到那样的声色场所,还和不三不四的人乱来,像话吗?”
“不三不四的人都比你强,至少人家不会惹我生气。”付洒洒不甘示弱,嗤笑:“你一个老师家长眼里的乖乖牌,强行侵入到姑娘家的房间,这就像话了?”
“比我强?”他的耳朵自动过滤了后半句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哪里比我强?”
付洒洒自知失言,不敢再挑衅他,往后退了一步。
闻泱的神情已经变了,如果说原本还有点情绪外露的人气,这会儿全部消失不见,冷冰冰的脸,黑漆漆的眼,外加周身萦绕的低气压,实打实的大魔头本尊。
他松了松衬衣领口,歪了下脖子,冲她走去:“是二十公分比我强?”
付洒洒的脸比哭还难看:“没,没呢。”知道男人最忌讳这个,她连忙道:“还是你最强。”
“哦?”他把她逼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:“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强?”
这话就很难接了。
付洒洒在床上双手撑着身子倒退着往后爬,想要越过去开门,等他冷静了以后再回来,可是对方早就洞悉了她的行为,轻轻松松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脚踝。
闻泱轻轻松松一拽,就让她刚才爬出去的距离成了负数。他的手自长裙下探入,光滑纤细的小腿,触感比丝绸还细腻。
付洒洒眼睁睁看着他欺上身来,双腿被迫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,裙摆因为动作上翻,都快卷到了大腿根部,她惊慌失措地抬手推他:“你要干吗?”
“要啊。”他笑了笑。
对待失了智的黑化版闻少爷,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脱身,男人大概都有点恶趣味,越是挣扎就越是来劲。
她的双手被他单手扣着,至于他另一只手……
付洒洒看了一眼,发现他在解皮带后,魂飞魄散地求饶:“对、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他停了一瞬,然后若无其事地道:“没错啊,你没试过,确实不知道孰强孰弱。”说话间,皮带被一点点抽了出来,他拉着她的手,往自己身下带。
付洒洒死命想缩回手,整张脸红得不像话,耳边还是犹如恶魔般的声音:“你不妨亲自对比一下。”
对比什么?二十公分吗?
她紧紧闭着眼,手指握拳怎么都不肯松开,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。感觉他在一根根掰自己的手指,她愈加紧张,不自觉就带上了哭腔:“临洲哥哥!”
四个字,带着魔力,立马让变身的闻少爷停了下来,身下的少女白嫩肌肤染上桃色,红唇鲜艳欲滴,长腿还绕在他腰侧,一副等人采摘的样子。
他喉头动了下,本来还没什么反应,现在一下子就感觉血全往某些部位涌去。
付洒洒不敢动,还躺在原处装死,但心里知道这一劫算是逃过去了。忽而感觉床边一轻,她睁开眼,发现他退了开去,于是也缓缓坐起身,一手忙不迭地把裙摆整理好。
闻泱走到浴室,花洒的冷水直接开到最大,裤子都没脱,当头就淋。
付洒洒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,而后蹑手蹑脚地起来,小心翼翼地取上钱包和护照,准备去楼下再开一间房。
惹不起惹不起,还是躲一下吧。
路过浴室的时候,她还是忍不住瞄了一眼,花洒的水让他的线条无所遁形,长腿劲腰,还有裤子黏在皮肤上的那种禁欲感。
……有毒,不能再看了。
她刚想收回视线,结果湿.身.诱.惑的男主角关了水,回头淡淡道:“还想跑?我不介意把刚才的事情做完。”
付洒洒梗着脖子:“我们一起睡不合规矩。”
闻少爷取了浴巾,擦着头发,笃定道:“我不碰你。”
“我会信?”付小霸王从被支配的恐惧中缓过来,这会儿又开始作死了:“你知道男人的五大谎言吗?”
他没说话,只是看了她一眼,当着她的面把湿掉的衣服脱了,然后找了件黑色的宽松t恤。
付洒洒鄙夷地补充:“1、我是处男;2、我就解开内衣看看;3、我就进去不动;4、我不会s在里面;5、我也是第一次。”
闻泱换衣服的动作一顿,继而扯了下唇:“荒谬。”语罢,他略有深意地暗示:“我不是一个喜欢半途而废的人,放心,我不会只看看不动。”
付洒洒:“……”再也不敢大声说话了。
接下来的时间她是真的忐忐忑忑,不停思考要怎么解决晚上一张床的困境,是他睡沙发还是她睡地板呢?
结果证明,闻少爷真的只是来吓吓她的。
两人去外面吃了晚饭回酒店后,他又掏出了一张房卡,在她愤愤的眼神中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,语气还很波澜不惊:“还敢去那种地方吗?”
付洒洒很凶狠:“不了!”
闻少爷满意地笑笑:“早点休息,明天陪你出去转转。”
哈!谁带谁转还不知道呢。
付洒洒在心里嗤笑,她可是做了整整三个礼拜的攻略。回了房间,她先是窝在沙发上整理了一下这些天拍的照片,拼拼凑凑还要美图修颜,弄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,手机抗议电量不足。
她自然而然地去拿充电器,结果满屋子找了个遍,却怎么都找不到,也真是见了鬼,明明早上还在的。逼不得已,她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隔壁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