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咬下唇,否认道:“我没有……”
谢初尧神色冷凝,冷声道:“既没有,那我们便歇下吧。不管日后如何,和离与否,你现下都是我的妻子,便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。”
他的胸膛坚硬如铁,双臂更是仿佛两条铁筑的箍,虽没有如何用力,却足以让谷南伊无法挣脱。
侵略意味十足的男人,终于让谷南伊意识到,原来他收敛了对她的包容、忍让时,她竟是连一点挣扎的可能都没有。
谷南伊还在试图挽回局面:“那个,我们要不要先坐下来聊聊?”
谢初尧二话不说,直接低头用力吻了下来。
这个吻是惩罚一般疾风暴雨,又仿佛彻底自暴自弃。
男人沉沦在一片馨香柔软之中,只想得到她、占有她。
若谷南伊执意要逃,他便毁了她!
谷南伊感觉自己仿佛被极凶猛的野兽盯上,而那野兽已经失去耐心,甚至失控了。
她借着男人停顿下来的片刻,躲避过他灼热的唇齿,用力喘息,颤抖着声音道:“谢初尧,我肩上有伤……”
男人彻底放开了自己,将身下眼神迷离的女子拦腰抱起来,狠狠地丢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。
肩上有伤?只怕是她一直不想让伤口好全吧!
谢初尧再不肯怜惜她,欺身压了下来,沉声道:“你是不是一直害怕我会杀了你?不如瞧瞧看,我会不会真的亲手掐断你的脖子。”
谷南伊没想到谢初尧早就看出了自己的想法,当即气恼得双眼含泪:“原来你早就把我当戏看了!之前又何必装深情,口口声声说心悦我?”
他装深情?他看戏?接连几个月的辗转反侧,患得患失,难不成都是他装出来的?!谷南伊究竟有没有心!
男人气得牙根痒痒,再不想同谷南伊废半句话!
她的面颊已经染上了一片潮红,就连脖根,也仿佛醉酒一般浮现出淡淡的粉色。
被他欺负得双眼含泪的模样,愈发诱着男人倾身采撷。
谢初尧强压下心头的柔软,只冷着脸,狠狠地吻上了谷南伊的脖颈。
她口中短促而娇媚地发出一个音节,又很快紧紧闭上了口。
陌生而激烈的感觉从谢初尧唇齿下而来,仿佛一股滚烫的电流,顺着周身血液,直直冲上脑海。
谷南伊被这片刻的失神俘获,无声地闭上了眼睛。
谢初尧见她不再挣扎,也仿佛着了魔一般,开始享受起来两人相拥的柔软激烈。
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时,却听谷南伊闷哼了一声,声音听着不太对,就连推拒的动作也格外突兀,与方才欲拒还迎的推搡完全不同。
“别动,等一下!”她嗓子已经哑了,喊道。
谢初尧冷笑一声:“又想玩什么把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