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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4章(2 / 2)

“砚南兄不必担忧在下的身体,倒是入了秋,砚南兄需时时注意莫要再生病……”

他还记得谢砚南在受不住秋夜凉气时,差点把自己咳嗽背过气去。

身体这么差,到底是怎么活这么大的?

墨储被救回来时差点因为失血过多再也醒不过来,可他身体底子好,又被皇帝各种大补的汤药养了这么些天,早就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了。

同谢砚南站在一起时,墨储的气色,可比前者红润了不知多少。

这叮嘱原不过是出自墨储的一番好意,但却踩到了谢砚南的痛脚。

他怒气上涌,登时喉咙中生起一股痒意,偏偏强忍着不肯在对方面前咳出来,便把一张玉面涨红了,紧紧抿着唇,半晌才憋出一句:“不用你管!”

墨储不明所以,只眼睁睁看着谢砚南好端端说着话,突然满脸通红起来,也不知他是不是害羞了。

少年突然想起谢砚南比他还小上一岁有余,自觉代入了兄长的角色,听他嗓音有些不太对,便从谢砚南身旁拿出了他常用来喝水的小壶,打开盖子递给了他。

“砚南,喝点水再说话。”

谢砚南正忍咳嗽忍的辛苦,完全没有注意到墨储对自己的称呼已经换了一个。

等他喝完水,平复了嗓子里的折磨后,身边之人紧接着带给了他一个更大的折磨。

墨储温声问道:“我名为储,字清宁——砚南,你可有字?”

在这个时代,以表字相称,是关系亲密的表现。

谢砚南的脸上红意更甚,这次绝对是气得。

他咬着牙恼道:“我没有字!”

他的字其实就是“砚南”,也是父皇留给他唯一能用的东西。

若是真的坦白了前朝皇子的名讳,说出来不知会不会吓死墨储。

谢砚南一边厌恶对方的打蛇随棍上,一边如是恶意地想。

墨储仿佛对谢砚南心中的腹诽毫无所觉,点点头道:“既如此,我便还唤你砚南。”

少年登时起了一丝鸡皮疙瘩,就连头皮都有些炸起来了:“不准这么叫!”

墨储似是有些苦恼:“算算年纪,我和见宵兄相仿,那就只能称呼你砚南弟……”

再多说一句,谢砚南立刻就能把桌子掀到墨储脸上去,不巧的是此时先生也走了进来。

先生站上讲台,厅内登时安静了下来,谢砚南再多的怒气,现下也不方便发泄出。

他只用眼刀狠狠剜了墨储一眼,心头闪过七八个整治人的恶毒主意,继而满脸不爽地坐直了身子,打开了案上的书册。

却没注意到墨储双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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