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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 跟我去帝都(1 / 2)

温显很烦躁,还有几个星期,他就要去帝都了,在这种档口上,横空杀出了白信这么一档子人物,搅得他心烦意乱。

进教室后,发现陈绿箩和他同桌换了位置,趴在桌子上,截短的校服半卷着,露出平实的小腹。这女人真是胆大,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她会玩,他又怎么可能和她在一块儿。

文理分科没多久以后,有天上课,他听见身后有个女孩娇滴滴的在和几个男生搭话,听起来像是在讨论什么腿毛的长短,一边说,手还一边玩笑似的伸到几个男生的裤腿边上,作出副好奇的模样,想伸手去摸。

他微微侧脸,正好瞧见陈绿箩把自己的裤腿松松的挽起来,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,白嫩嫩的小手在腿上滑来滑去,还娇着嗓子说道:“嗳?怎么你们的都那么长。”

温显的头偏过去,正好对上她直勾勾看向他的目光,温显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。

当天晚上,陈绿箩被他压在身下,他一边干她,一边在脑子里想,现在十七岁的女孩儿,怎么就能这么骚?

想到这儿,他垂了垂眼眸,从某种意义上,他和白信是一样的。他们都不爱自己身边的人,可也不能容忍自己身边没有人。

而最可怕的,是在知晓性爱的滋味后,一发不可收拾,像吸食了毒品一样,有瘾。欲望上来了,浑身上下痒。

陈绿箩看着温显这幅寡淡的模样,火就不打一出来,早些时候,她的确爱惨了他这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,再加上他又有副好皮囊,像极了偶像剧里有忧郁气质的文艺男青年。他生得好看,又有才,周遭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惦记他,可没什么人敢往他身边凑。

但她就是敢,面子是什么?看见她,她就瘙痒难耐,别的没有,在床上的放浪姿态可是一绝,初中就被开了苞的姑娘,摸爬滚打了这些年,花活好得很。

她就不信,他和她上过床后,还能离开她。

后来,随了她的愿,每次和温显上床,她都使出十八般武艺来。久而久之,她都觉得自己活像个风月场里的妓女,为了嫖客能下一次光临不停的磨炼自己的技术。

不过说起来,温显的确待她不薄,偶尔有个什么节日,转账毫不手软,总能让她在朋友圈一干秀恩爱的转账中脱颖而出。

温显家有钱,自个老爹是开连锁教育机构的,母亲又是娱乐公司的高管,不是这样,也不会打小就支持他去做什么导演。

这样的男人,她怎么可能白白便宜了白信那个婊子。晨奇护着他的小女朋友,不像其他男生,谈个恋爱上了床成天在宿舍叭叭个没完,班里的男生问他们进度如何,他总说没到最后一步,说白信还小,很单纯。

她可不瞎,偶尔撞上几次他们接吻,那劲头儿,她就不信晨奇憋得住。

想到这,陈绿箩脸一抬,笑吟吟的去贴温显的胳膊,她掏出手机,屏幕上赫然是她穿着几套情趣内衣和制服的画面。她胸不大,但很瘦,腿又白又长,为了显示出自己的优势,照片上的她要么把腿张开,摆出副M字型,要么就高抬着腿,露出雪白色的底裤。

温显扫了一眼,把她的脸架开。

“在上课。”

陈绿箩不死心,又贴上去,这一次她故意调整了位置,女孩柔软的乳房正好贴着他的手臂。

“你想看我穿一套?显,我订好了房间,我们今晚翻墙出去吧。”

温显垂着眼,面无表情的做着笔记,声音清冷,“晚上我要回家,马上去北京了,要准备些东西。”

至少他还愿意和自己解释去向,他对自己不是完全没有情的。陈绿箩笑着点头:“那你忙~我随叫随到。”

许是昨夜睡得太晚,整个上午都觉得脑袋昏昏沉沉。白信趴在桌子上,这堂课上的是立体几何,她半眯不睁的看着黑板上此起彼伏的台形图,眼神渐渐开始飘忽。

趴的久了,手有些麻,她换了一只手撑着脑袋,从这个角度望过去,正好对上晨奇望向黑板的目光,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轻飘飘的打了个来回,一来一往,都有几分扭捏作态,十分尴尬。

下一堂课是音乐鉴赏课,后排的几个男生女生似乎一直在叽叽喳喳的讨论些什么,“温显”的名字频频被提及,白信神智都有些模糊,实在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,其中一个女生的笑声又尤其尖锐,饶是白信异常困顿,仍旧无法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舒适入眠。

“他们在说什么?”白信皱着眉头从桌上爬起来,问一旁的陈心媛。

“下一堂课是音乐鉴赏课,会放温显的短片作业,他的短片拿到了second青年电影节最佳短片奖,说是second影展创办以来第一个十九岁就拿奖的人。学校领导很高兴,说是要用两节课来放他的片子。”

“噢……”白信用手遮掩着,松松的打了个呵欠。

她又想起梁晋了。

温显得奖的那个暑假,她和粱晋都去了second影展,为了这个影展,他们大约提早了半年去准备,因为second放在大西北设展,不仅是高原,而且来回的费用也不少。粱晋为了怂恿她去,大剌剌的说要给她包酒店吃住,可她是粱晋什么人,怎么好意思承了他这份情。

他那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压岁钱,要真是给她包吃包住,那可真是老底都掏出来了。最后还是白信自己想的办法,她常年给一个大公号写影评,久而久之,就和主编混熟了,舔着脸申请了个媒体人的名额,机票和票务都是免费的,只要自己出酒店。

可等到颁奖典礼那一天,白信的母亲却突然火急火燎的把她召回了金陵。回去以后,才知道原来是要家庭聚餐。

她觉得好笑,她就像个工具人,需要演示家庭和睦的戏码时,就要粉墨登场,比街边卖艺的猴子还要不值当。至少猴子是无知的,它不会意识到人类在靠它卖艺赚钱,可偏偏她有意识,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做这些,是因为如果不做,龙梦瑶真的会让她在外边活活饿死。

“小白,你怎么又在走神,走啦。”陈心媛戳了戳她的手肘。

白信如梦初醒般的抬起头来,她很迅速的应了一声,随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站起身来,跟在陈心媛身后走了出去。

温显的片子很闷。

白信不想看他的片子,她只是坐在那儿盯着屏幕看了两分钟,她就无法避免的回忆起暑假时粱晋和她坐在影厅里,屏幕里放着温显的片子的光景。体温的接触,凑在她耳边轻轻说话时呼出的气息。

还有屏幕里冗长的长镜头、故意摇晃的一镜到底、大量以水为载体的隐喻。

这些温显式的特点,其实也是梁晋的。

这么些年,粱晋一直在模仿温显,从影像风格到叙事口吻,可总是十分拙劣。白信有很多次都想劝粱晋放弃这种可笑的行为,可她不敢,她怕迁怒了粱晋,自己就没有朋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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