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羡坐在沙发上等电话,看到一双脚在视线里停住,抬起头,是肖骜的脸,那感觉真奇妙。
肖骜摸她头,嘴角微扬,“冷不冷啊?”
负羡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‘温柔’,但也没忘了拂掉他的手。
肖骜把外套裹在她身上,强迫性的。
负羡当然挣脱。
肖骜攥着前襟,“不穿我马上就走。”
负羡闻言没再反抗。
“我有线索了。”她着急把发现说给肖骜。
肖骜不着急听,问她,“你手机呢?”
负羡没懂他的意思,拿出手机,“怎么?”
肖骜把她手机拿过来,“非洲用这个。”
负羡看着他摁了一串数字,存上。
“国内用这个。”肖骜又摁了一串。
在他准备打过去,双向保存时,负羡把手机抢了回来,“说正事。”
肖骜不得已被她带入正事的讨论中,手机号的保存搁置一旁。
负羡说:“向导之前跟我说,她喜欢过一个来自哈拉雷的男人。”
线索太少,就算把目标锁定在哈拉雷,也等同于大海捞针,“还有呢?”
负羡只发现这一点,“我们可以从向导身边查起,一定会有关于这个男人的蛛丝马迹。”
“问题是公园负责人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。”肖骜道出关键点。
负羡知道,但是,“他们不会给我这个机会,但不会不给你,你是肖骜。”
肖骜第一次觉得这四个字这么好听,“你,是在依赖我?”
不是。但负羡还是说:“你就当做是。”
肖骜伸伸胳膊,抻抻筋骨,怎么就那么痛快呢。“把你计划说来听听。”
负羡轻轻提口气,“我虽然申请成为志愿者,但志愿者与志愿者之间,也是有本质区别的,我这种缴纳高额费用的志愿者,不如叫旅游观光者,所以公园对我们是有限制的。你不一样,你是金主,你可以随意进出他们的内部,你有很多机会接触到熟悉向导的人。”
肖骜自己也能想到这一部分,主要是,“如果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