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你现在有思路吗?”他问。
负羡偏头,看着他,“你记不记得刚才工作人员的陈述,她们说,向导可能是接到一个电话,很兴奋,她是接到谁的电话,又或者说,通话内容是什么,才能让她兴奋。”
肖骜昨天第一次见那向导,他哪儿知道,“这个问题应该你来回答,她一直是你的向导。”
负羡:“她现在最期望的,就是离开这里,但通过刚才负责人的态度,肯定不会放过她,所以应该不是期望达成。”
那就剩下一种。肖骜看着她:“你觉得会是谁,给她打电话?”
负羡不知道,她跟她不熟,而除了狩猎,还有公园的科普,她们也没聊过别的。
肖骜看负羡陷入阒静,捏捏她肩膀,“或者我们可以等等,这个向导对公园来说很重要,所以绑匪掳走她也一定有多图,搞不好我们可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”
负羡撅了他落在自己肩膀的手,下了车,回公园,准备跟其他志愿者一起坐车回酒店。
肖骜发动车子,追上去,“我送你。”
负羡:“不用。”
肖骜:“你明明已经开始相信我了。”
负羡:“这跟拒绝与你深入交往并不冲突。”
肖骜:“我可以只是蹭蹭,不进去。”
负羡停住,偏头,一道眼神杀刺过去。
肖骜装出一副委屈巴巴,“我保证不动手。”
负羡不再理,继续朝前走。
肖骜继续贴着她龟速行驶,“也不动脚。”
始终得不到负羡首肯,肖骜也没放弃,要不是傅伽电话太过紧急,他是无论如何都要送负羡回酒店的,哪怕跟在他们的中巴后边。
返回酒店,傅伽在大厅等待,把他劫去了自己房间。
肖骜看着他关门,“什么大事儿还得亲自去等着,不会给我打电话?”
傅伽回身,走向他,“你手机关机了。”
肖骜拿出来一看,还真是。
傅伽神情严肃,“老八那事有眉目了。”
肖骜皱眉,“然后呢?”
傅伽抿抿唇,“也仅仅是有眉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