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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)(1 / 2)

火葬场一缺一,速来 作者: 鸣玉珂兮

文案:

s大学生会主席贺言舒是全校公认的优质男神,他谦逊、颖悟,样样都是楷模。

最近,他却陷入疯传的八卦之中酒吧和人一见钟情,向人当场表白!

贺言舒有些头疼地回忆起那天,自己输了大冒险,开玩笑似的对着那个小姑娘似的男生说了在一起。

本以为再无交集。身边多了个缠人的家伙。

叫纪沉鱼的好看男生成天跟在他身后,勾他的小手指:言舒哥,你表了白,就不能不负责。

他不惧自己表象下的叛逆乖张,贪婪地攫取自己的无尽偏爱,却在自己喜欢上他后,施以当头一棒。

一场感情博弈的缘由竟是来自他的报复。

见你父母?可是,我没有想过和你结婚。他沉下眸子,仿佛变了个人:还记得被你害死的阿落吗?他是我兄弟。

六年,是贺言舒的心伤离开,也是纪沉鱼对自己的日夜折磨。

重逢时,男人卸下伪装,颤着声音箍着贺言舒一遍遍低声呢喃:嘘,贺言舒,我的这颗心,就算是烂了、臭了,你也不准还给我。

(感谢白米三千太太的人设图,是校园时期,少女攻纪沉鱼,右温柔无情受贺言舒,别逆啰~)

内容标签: 强强 年下 豪门世家 甜文

搜索关键字:主角:贺言舒,纪沉鱼 ┃ 配角:社会篇篇幅大于校园篇 ┃ 其它:火葬场,he

一句话简介:前男友撒娇卖萌怎么破

立意:相信生命,相信爱

第1章 又见那尾鱼

kerwin,我知道你不在乎,但我不得不说,你这次,真的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。年轻的白人男子穿着白大褂,靠在办公桌旁,摊手耸肩,神情很是无奈。

他对面的男人眸子深邃如潭,五官刚柔并济,很有成熟男子的气概和魅力。发色是亚麻而不是纯黑,唇色也是极淡,男人没什么表情,眉目间带着一贯的疏离和漠然,只垂眸,轻轻地哦了一声。

言、舒。白人男子摇头,用蹩脚的中文缓慢地再次喊了他一声,试图让对方重视起来。之所以没有直接喊对方的姓氏贺,是因为他觉得,在贺言舒所来自的国度,直接唤名是亲昵的体现。

我听到了,ron。贺言舒依旧淡淡,隐约有些不耐烦。

事情的起源是一周前,他遇到了一位亚裔女患者。他的同事为她开了极贵的药,并安排了全麻的手术,可从检查结果看来,那位患者只是有轻微的炎症,吃吃普通的药就可以解决,不是非要吃疗效相同的贵药,更谈不上做手术。

全麻对身体有极大的损伤,而那位患者看起来家庭也并不宽裕,他曾几次看到她在走廊上和朋友通话,瞒着父母向朋友借钱。出于职业道德,贺言舒对她进行了善意的提醒,并告知她遇到此类问题大可以去有关部门投诉,替自己维权。

结果患者闹到院长那里,要求索赔,因此才有了今天这个谈话。

我能够理解你为什么提醒那个患者,kerwin。我可太知道你是怎样善良的一个人了,毕竟我们是从非洲义诊开始就了解对方的挚友。ron知道以贺言舒的家境,并不能对他晓以利益,开始打感情牌。

内罗毕虽然是肯尼亚的首都,却也同时存在着几十万人居住于内的贫民窟,几年前他和贺言舒作为康奈尔大学的医学生一起去义诊,互相扶持着度过了许多个缺水缺电的日子,贺言舒不会不念这交情。

贺言舒却轻轻抬眉,淡色的瞳孔里泛着冷意:了解?不,从你默许你的员工恶意牟利开始,我就不再认为自己了解你了,ron院长。

开门营业,总是要赚钱的。ron搓搓手指,作出数钞票的动作,勾起个世故的笑。

所以我们不再是同路人。贺言舒淡笑,他的神情并不苦涩,反而有种看透的明澈,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一路人。你当时去义诊,恐怕也只是为了一份好看的履历吧。他耸耸肩,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走去,决心这是他进这房间的最后一次。

ron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你说的没错,我当然不是为了救助难民去的。该死,那地方那么脏,我去第一天就后悔了。不过我感谢你把自己干净的饮用水分给我,这也是我一毕业就邀请你来我私人医院就职的原因。

ron扬扬眉,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我想我没有亏待过你吧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一起赚钱有什么不好,我的兄弟。

贺言舒的脚步滞了滞,没有回头,反倒更快地往外头走去。

外面天气不错,阳光不强不弱,照在脸上只余暖意。出来之后空气果然清新了许多。

还没走到办公室,手机便响了,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梁溪两个字,贺言舒紧皱的眉头舒缓,索性靠在走廊边接起了电话。

喂,阿溪。

这是他的未婚夫,也是在美华裔。虽然还没正式订婚,但姑姑对梁溪很满意,如果一切顺利,他们会登记结婚,一辈子生活在一起。

言舒,你刚刚在干嘛,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。梁溪急躁之中,透着些埋怨。

梁溪的脾气就是这样,如果不马上接电话,他会很生气,甚至会闹个几天。但对待这个会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,贺言舒显得尤为耐心:刚刚在院长办公室。

院长找你有什么事?难道那件事被他

阿溪。贺言舒轻声打断了他,想了想还是觉得该让他知道,我打算辞职,自己开一家私人诊所。

贺言舒你疯了?你现在的工作多安稳,ron给的工资又多、活儿又轻松,就因为他骂你几句,你就要自己单干?你以为开诊所很容易吗,你看看我那些创业的同学,哪个不是大把的钞票打了水漂?梁溪急起来就口不择言,而且要我说,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妥,ron找你谈话也在情理之中。

你也认为我做得不对?贺言舒被最亲密的人指责,难免心绪难平。

没说你不对,是不妥!梁溪道,你这人就是太轴了。病人来医院看病,要做手术、要买药都是你情我愿,你非要去提醒人家,让院长没钱赚,他心里当然不乐意。看在你是他朋友的份上,他才没有辞退你。要我说,你在这老同学的医院里上班,真的是最好的选择。

不用他辞退,我自己会走。贺言舒冷声说完,挂了电话。

这还是他第一次不等梁溪说完就挂梁溪的电话,但贺言舒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话不投机,半句也多。

梁溪的确是为了他好。他修完神经外科和脑科的博士学位已经三十一了,不算年轻,不适合反复折腾。但梁溪似乎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说出的话也实在让人心寒,他认为两人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。

往办公室走去,没隔多远便听到文件夹摔打在地的啪嗒声,还有纸箱掷于地板的沉闷声响。贺言舒走到门口一看,果然是他的东西都被扔了出来,七零八落地撒了一地。

贺言舒,了不起,以为你自己是什么救世主?我花心思留下的病人,被你三言两语就说走了,还恶意牟利,你这么正义有种去安监部门举报我啊!一个皮肤蜡黄的男人从办公室走出来,像个泼妇一样指着贺言舒破口大骂。

果然是涉及到钱的事,人的真正修养就会展现出来。贺言舒半蹲下盯着地上的医学资料,淡淡道:那病患原本打算举报的。你该谢谢院长,不然你以为你的执照还在?

见贺言舒如此直白地指出院长对自己的包庇和回护,何君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:你,你胡说,哪儿有这么严重!我真是想不通,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医院能挣钱,要不然这高工资怎么发出来,靠你天天给病人倒贴药钱?你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做慈善的,失不失职啊你!

贺言舒收着地上的纸质资料,淡道:的确失职,身为脑科医生却没治好身边最显眼的病患,我责任很大。

你说谁脑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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