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端砚现在能找到吗,”盛天歌看向管家,“既然是夫人的贴身丫鬟,她的身份应该是登记在册的。”
“这个,王爷……”管家为难,“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情,即使当年有登记,可是十五年,她还在不在世,流落到哪里还不知道,只是从这一根针上很难判断夫人被害就与她有关,或者,后来又有其他人也同样创造了这种针也说不定……”
管家说的是实话,这样找相当于大海捞针,何况,已经十五年……
“不用那么大费周折!”凌画忽然道,“或许,这个端砚就在我们之中。”
凌画此话一出,众人惊诧的目光投向她。盛天歌惊诧之余,皱了皱眉,她又要做什么,下次能不能在做这种事情之前,通知他一声,老这么受惊吓,谁也受不了啊。
管家眼神中除了惊诧之外,还有惊恐。除了管家,还有那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也是面露惊惧之色。
“你是何人?”大理寺一个寺正问道。
盛天歌正要说话,凌画嫣然一笑,“大人,我是王爷表姨家的三表弟,来王爷串亲戚,今日听说王爷断案,便过来看看。”
盛天歌眼睛瞪大,表姨家的三表弟,亏她想得出来。
鲁汉噗嗤一声笑了。
春花憋着不敢笑。
“原来是王爷的亲戚!”寺正一听是王爷的表亲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盛天歌咬牙,看着凌画,嘴角抽动,“三表弟,来,说说你的看法吧!”
“谢谢王爷表哥!”凌画冲着盛天歌拱拱手。
盛天歌嘴角剧烈的抽动,等着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“永平伯夫人头顶三根大针不是任何人都能刺进去的,王爷表哥,你是练武之人,你有自信将针钉在人的脑袋里吗?”凌画问。
“你叫王爷,或者叫表哥就好了,王爷表哥是个什么?”盛天歌瞪着凌画,皮笑肉不笑,“没有信心。”
“好的,王爷表哥!”凌画笑道。
盛天歌脸都垮了下来。
“所以,能做到这一点有一个前提,那就是对人体的穴位有所了解,这个人应该懂得医术,至少是懂得粗浅的医术。”凌画道。
“赵仵作,你不是懂医术嘛,去查一下,看看永平伯夫人被扎之处是否恰好是穴位。”盛天歌对一个仵作道。
赵仵作点头,快步进去,很快又出来,匆匆道,“王爷,表少爷说的 对,三根针入位的确是在穴位,分别是目窗,正营,音白!”
盛天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,仿佛凌画的荣耀全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在场的人看凌画的目光顿时也变了,一开始以为他就是个无事可做过来闹着玩的,没想到开口就是真知灼见。
“表少爷,伯府里没有懂得医术的人。”管家惊恐的情绪收敛起来不少,看着凌画道。
“真的没有吗?”凌画笑了笑,看向永平伯府的下人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