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天歌苦笑,“你说,这不是闹着玩吗?”
“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四十年也多了。”
“不就是一碗酿皮子吗,这也不是什么很难得东西。”凌画道,“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厨艺还不错。”
“这跟厨艺无关,你觉得安远侯夫人是买不起一碗酿皮子吗,她要的是 当年的感觉,你想想,当年她是逃难 ,生死边缘,还不知道多少天没吃东西,别说是酿皮子,就是那啥……”
盛天歌摆摆手,将那些肮脏的字眼甩走,接着道,“人饿了,吃什么都香,我可是知道……”
“那也要想办法呀,”凌画道,“这就是希望,这说明安远侯没有将你拒绝出门,还给了你正大光明上门的机会,明日我陪你去。”
“今日在安远侯府遇到黄炎诚夫妇,估计明天够呛能进门了。”盛天歌道。
“试一试!”凌画道,“我去准备一下,明天登门……”
凌画进了空间厨房,很可惜,厨房里没有关于酿皮子的任何准备。
凌画便开始自己准备,黄色的酿皮子那是加了黄米面的酿皮子。
凌画准备了一个下午,晚上又和面,洗面一整套流程下来废了不少功夫。
“王妃这是什么东西,好像很好吃的样子。”花树闻到了香味问道。
“酿皮子,你没吃过吗?”凌画问。
“没有……京城有地方卖吗?”花树惊讶地问,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多东西没吃过。
“有,还不少……”凌画像是看小白痴一样看花树。
“我能尝一尝吗?”花树抿着嘴唇问。
“当然可以,你等一等,你是要酸菜的,还是黄瓜的?”凌画问。
“我能不能都要!”花树笑着问。
“你倒是贪心……”春花道。
“嗯……都想尝一尝,王妃姐姐的厨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吃到一次可不容易。”花树很有理由地道。
“嗯,对……”凌画笑着点头,“两个都要!”
凌画没少准备,所以给花树调了两大碗酿皮子,一碗黄瓜的,一碗酸菜的。
酸菜是凌画之前就腌制好的,味道和口感都没得说。
“太,太好吃了……”花树眨眼之间就消灭了一碗。
“吃货!”春花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王妃这是要做什么,不会是想做菜了突发奇想吧?”花树好奇地问道。
“安远侯夫人想吃,不知道她喜欢哪一款,我多准备一些……”凌画若有所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