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沈毅堂直勾勾的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,嘴里方道着:“方才在回的路上还乖顺得紧,爷还以为你终于晓得爷的好呢,结果不过才一转身的间隙,就对着爷爱答不理的,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···”
说着便张着嘴,作势要来咬她。
春生死撑着他,不让他靠近,他的双手就像是一根铁钳,死死的将她禁锢住了,躲无可躲。
春生始终想不通,怎么好好地,忽然间就又这样了,她始终不太习惯与他这样旁若无人的亲昵。
顾忌着蝶依与小蛮还在后头,生怕让她们两个给撞见了,春生只忙在他腿上挣了挣,嘴里央求着:“您快放我下来,奴婢···奴婢好伺候您更衣···”
却见沈毅堂微微凑近她,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道着:“替爷脱衣···”
春生一愣,立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,脸只“噌”的一下就红了。
她忙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,她总是不明白,为什么他随时随地的就开始要发·情呢。
沈毅堂见她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,只乐呵呵的笑了起来,一把将她揽着就要去亲她,嘴里道着:“好几日没有见到爷,想不想爷?嗯?”
不待春生回答,就紧搂着她。
见春生试图挣扎,他大掌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给制住了,只将脑袋凑到她的脖颈间轻嗅着,嘴里喃喃的道着:“丫头,这几日爷想你想得日日睡不着···”
说着张嘴便将春生的耳垂含住了。
春生身子一颤,只忙挣着,嘴里焦急的道着:“别,屋子里还有人呢···您别这样···”
沈毅堂边亲着她,手边往春生衣襟里探着,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着:“放心,早退下了,没人瞧见的···”
说着一只手就摸到了春生的肚兜,然后顺着往上探着,只隔着肚兜去揉捏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软绵,又伸出两指去拨弄着那软绵上突起的小果子。
春生惊得睁大了双眼,这青天大白日的,她如何能与他干着这样的事儿。
只忙扭动着,挣脱了一只手出来就去阻拦,抓着沈毅堂的手臂,推着他,嘴里央求着:“您等会子还得去老夫人院里用饭,晚了怕来不及了···唔,别···别···”
春生忽地轻呼出声。
原来沈毅堂另外一只手探到了春生的裙摆下,隔着亵裤探到她的腿心处便开始揉捏了起来。
春生大吃一惊,吓得脸都白了。
却见那沈毅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道着:“爷知道,爷自有分寸,你别挣——”
顿了顿,只咬着牙小声威胁着:“别动,当心外头的人瞧见了——”
春生一愣,这才意识过来,两人坐在了躺椅上了。
这躺椅就是早些日子那沈毅堂新添的,当时归莎问春生摆放在哪里,春生见窗前有块空挡,便随手一指,就将那躺椅摆放在了这里。
这会子就摆放在了窗下,窗子被撑开了,窗外的景致极好,视野能够瞧见大半个斗春院的院落,院子里偶有丫鬟们经过,不过正屋的台沿要比地面高出好几阶,外头又摆放了几盆长势极好的灌木盆栽,将视线阻挡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