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里头往外头瞧得真真切切,可是从外头往里头却是瞧不真切。
可是春生仍是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,生怕惊得让外头的人瞧见了,只觉得羞辱。
却见沈毅将轻轻地将春生的亵裤拨了拨,伸手便直接探了去,只探着手指头摸了摸,嘴上低哑着问着:“身子已经好些了罢,还疼不疼。”
待春生来不及回答,又无意识的呢喃着:“爷摸摸就不疼了···”
说着边揉捏着,边将手指头探了进去为她提前扩充着。
却见春生死命地咬着牙,身子都弓了起来了,只连连抽气,又抽泣了起来。
她知道他已经动·情了,她如何挣扎都没有用,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,且对于这档子事,她深知他是热衷得要命。
春生身上还却全好的时候,便见他都将要忍不住了似的,半夜忽地醒来,只发现他不住的往她身上蹭着,那会子许是顾忌着她身子还有些不利索,便忍着没有进去,却仍是扒了她的裤子,在她两腿间快速的摩擦着,耸·动着。
直至最后喷·洒她一身才肯作罢。
这会子她身上好得差不多了,他浑身都发硬了,哪里还会放过她。
春生只死命的咬着牙,感觉被他的手指搅动得忍不住快要哭了。
又见他浑身亦是绷紧了,只喘息着要去解她的衣裳,春生只呜咽着求着:“别在这里,求您了···”
沈毅堂动作一顿,一抬眼,便见春生死死的咬着唇,脸上一副屈辱的表情。
沈毅堂一愣,知道她脸皮薄,还有些放不开,便想将人抱到床榻上去。
只将要起身,忽而动作一停,只凑到春生耳边小声道着:“到了床榻上爷就舍不得下来了,待会子爷还要去老夫人那里,今日咱们就在这里,先吃道开胃菜,爷尽量快些,好不好···”
顿了顿,只舔着春生的小耳珠子沙哑着道着:“爷晓得你身子骨有些羸弱,故而特意订了这摇椅,就是为着咱们这一遭助·兴用的的,既不会伤了你的身子,又不会失了情·趣,莫怕,跟着爷一道,爷这番定让你舒坦···”
说话间,只替春生间将方才解开的衣裳扣子又给重新扣上了。
春生一愣,还未从他话里的露·骨不着调的话里反应过来,就见那沈毅堂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亵裤给扒下了,春生光着两条腿一阵面红耳赤,又见那沈毅堂十分体贴的将春生的裙摆整理好,只将她两腿分开骑在了他的腰身上。
他自个一只手摸到了身下,将自己的裤子往下褪了一截,直至露出了那高昂着龙头的吓人之物,然后只提着春生的腰身就将她朝着那物缓缓的放了下去。
春生疼的直抽气儿。
沈毅堂半躺在摇椅上,春生低着头,双手用力地撑在他的胸膛,疼得额头直冒汗。
沈毅堂浑身绷紧了,他浑身已分不出是汗还是水,他双手掐着她的腰,将她提着,不敢松手,不敢让她完全坐下去,双臂肌肉绷紧了,身下是蚀骨的滋味,他有些疼,却又有股子说不出的舒坦在里头,通并快乐着。
只咬着牙道着:“太紧了,小丫头,你可真是···紧啊···”
只能一点一点的将她往下放,这一回,实在是不敢在伤着她呢。
春生比他还疼,他下面那物太大,春生撑得实在是难受,他说过不疼的,却还是痛得浑身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