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闲哥……有时候我觉得活着挺没劲的……”宿砚看着闲乘月,眼里似乎有水光。
闲乘月平静的看着宿砚。
宿砚继续说:“从没有人保护过我,只有在里世界里,站在闲哥你身后的时候,我才有安全感。”
宿砚:“我穷的只剩下钱,但闲哥你连钱都不愿意收……”
宿砚喝醉了。
但也不算很醉,脑子在清醒和不清醒中间摇摆,闲乘月给他叫了个代驾,扶着他站在路边。
被街边的晚风一吹,些微醉意瞬间离闲乘月远去。
反而是宿砚似乎醉的更厉害了,他似乎不满足于只被闲乘月扶着,双手像有自己意识一样抱住了闲乘月的腰。
光是抱着也无所谓,闲乘月在这方面并不敏感。
然而宿砚的手掌滚烫,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,他的手微微移动,就像在抚摸。
闲乘月:“……”
幸好过了今晚就不必再见了。
闲乘月觉得长时间跟宿砚相处,自己一定会折寿。
代驾赶来的时候,宿砚已经趴在闲乘月的肩膀上“睡”了接近半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