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你有毛病吧,害我?你给我滚出来!’
宇文景叫了半天,愣是没反应。
宇文景只能硬着头皮,“鱼,我所欲也;熊掌,亦我所欲也,二者不可得兼,舍鱼而取熊……取熊掌者也……”
然而他只会这一句,以前学过的课文早就忘得一干二净。
宇文景注意到魏公公悄悄的站在江太傅身后,比着摸肚子的动作。
宇文景皱眉,“摸?”
魏公公连连摇头,大腹便便的走着步。
江太傅的脸色黑成木炭,眼神更加凌厉。
“哦哦……生,亦我所欲也;义,亦我所欲也。二者不可得兼,舍生而取义者也……”
等宇文景成功背诵完,魏公公松了口气,额头沁出一大片冷汗。
“今天我们学作诗。”江太傅一副文人做派,当即就站起身,对着远处的扶柳作诗一首。
末了轻笑,“世子也请作诗一首。”
宇文景讥笑的抱着胸口,半晌才发现,他脑子里的诗这个世界都有,于是他围着江太傅转了一圈,扬着下巴,“面前乍现不倒翁,老头眼睛像麻球。火鸡老者装凤凰,恰似架上俩蜈蚣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江太傅一巴掌拍在桌面,当下就怒视着宇文景,“作得什么狗屁诗!”
宇文景无奈的摊着手,“阿景自幼就不喜欢文人的酸腐,自是不会作诗。”
“课堂公然辱骂老夫,老夫要去面见皇上。”江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,作势要走。他在文人中间的地位很高,还没有受过这种气。
宇文景一着急,直接拽着他的衣袖,差点把人的衣服给扒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