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眼整个翰林院,还没有敢对老夫不敬!松手!”江太傅突然一吼,宇文景立即松了手,江太傅没料到,直接栽了个跟头,脑袋埋进花盆。
宇文景惊慌的张大嘴巴,两手无辜的搓着手,眼见着江太傅满脸淤泥的抬起头。
“无知二世祖,老夫好心教你学问,谁知你恩将仇报,戏耍老夫!”江太傅吹着胡子,眼睛狰狞,似要扒了他的皮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宇文景抱歉的缩着脖子。
“老夫看你就是有意的,如此侮辱老夫,现在就去面见皇上。”江太傅愤怒的拉着宇文景的衣袖。
宇文景一屁股坐在地上,死活不肯,魏公公站在一旁好言相劝,江太傅油盐不进,铁了心要去见皇上。
“皇上驾到。”一道尖锐的声音。
长孙尘书冷傲的走过来,浑身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。
江太傅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,“微臣拜见皇上。”
“阿景拜见皇叔。”宇文景有样学样。
“太傅免礼。”长孙尘书伸手将江太傅扶起。
江太傅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皇上可要为老夫做主。”
长孙尘书盯着跪坐在地上的宇文景,“太傅但说无妨。”
“老夫应皇上要求,来教这个顽劣学问,谁料他竟然侮辱老夫。”江太傅老泪纵横,轻轻用衣袖擦着眼睛。
“可有此事?”长孙尘书眯着眼睛。
宇文景无辜的跪在地上,“皇叔明鉴,太傅让阿景作诗,我就看着魏公公作了一首,他就说我侮辱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