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倾泻,疲软的性器泡在精液淫水里堵了两下,在沉枝破碎的呻吟声中,男人连拔出来缓冲的功夫都省了,再次提枪上阵。
空气里都是交合的淫靡气味儿,淋在身上的水温甚至不如于屹身上的肌肤滚烫。
沉枝被扣住胳膊向后拉,两手腕并在一处被男人一手攥紧,细腻的背被贴上唇舌,他在亲吻中将她压得更低,臀肉像浪花一样被排开,除了乖顺挨肏之外被剥夺了一切反抗能力。
浴室里的热气蒸腾上来,拿出搏命的架势,将稀薄的氧向外驱赶。
沉枝在一片迷蒙中捕捉到脑海里突兀响起的、一声烟花炸裂的声音,她逐渐喘不上来气,察觉到自己胸膛起伏的弧度渐大,被几乎令人发疯的快感占据理智——
她甚至不用往下看,只凭触觉便能勾勒出于屹性器上每一根爆起盘旋的青筋,将泛滥的淫水加工成白沫。
在女孩撅着细白的身子往后仰作昏倒的同时,于屹掐着她的后颈把人攥回来,渡了口氧气过去。
晚了。
对方沉溺于春宵良夜中带着摧毁欲的高潮,生生被肏得晕了过去。
她听不见那声稠中带着嘶哑的承诺——
“沉枝,这是最后一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