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枝“噌”一下站起来:“怎么回事?”
阿普就着小茶几上的冷茶缸灌了一大口,手背一抹嘴角的水渍:“说是孤儿院的兽医看只是象钩皮外伤,仅仅给它上药草草包扎过,刚刚于屹在那发火呢,说伤口有问题,迟迟愈合不了,这会手忙脚乱送去医院了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呢,本就半敞着没阖上的门被突然拉开,撞上玄关,震得上头的花瓶都在颤。
沉枝的背影在视线范围内迅速缩小成一小点无助的白色,阿普刚把冷茶缸放下,就见原本坐在沙发上,脸上贴着创口贴的武继明也追了上去。
她急了:“哎——开车去啊!”
“我还没说哪家医院呢!”
兽医院在内罗毕近郊,是距离孤儿院最近的一家。
阿普不常开车,路上又被一路催快,堪堪将车停稳时腿脚都有点哆嗦。
他们到的时候,cites刚做完全身检查,取了一点伤口送去化验。
它很乖,知道医院里很干净,想拉屎了也慌忙夹着屁股,在看见沉枝时小幅度地晃了晃尾巴。
伤口还在渗血。
一旁的护士用纱布掖着,催促叁人出去。
“于屹呢?”
于屹在主治兽医师的办公室里。
对方面色有些凝重:“象钩这样的创面伤,以象的愈合速度来说,现在应该已经开始长肉结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