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伤得这么重吗?
“会有点疼,你忍着点。”
“没事。我不怕疼。”
“习惯了?”沉枝扯着绷带,冷不丁地来了句。
于屹全程没皱下眉头,倒是条件反射想去摸烟——
“嗯,习惯了。”
有人心疼,反而不习惯了。
沉枝抿着嘴,将地上散落的盒子重新装回袋子里,递给于屹:“我帮你,是因为你腿上这伤…多多少少跟我有关系。”
“你别多想。”
男人伸手接过,团巴着纸袋上缠成麻花状的手柄:“嗯,我不瞎想。”
“就算你救过我,但一开始…”
“嗯,我强迫了你。”
“一切都是拜我所赐。”
“还有呢?”
于屹歪着头:“你不必有负罪感,沉枝。”
“同情,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。”
“还有。”男人低头看了眼偃旗息鼓的小兄弟:“我对你没兴趣了。”
“你不用紧张——刚刚那,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。换个女人来也一样。”
他最后看了眼cites的输液袋,一扬手中的药:“我去喊医生来换水。”
“谢谢你的药。”